是有苦说不出。
“先把我的车辇放下,你想问什么路说来,我定知无不言!”犹豫半晌,禺狨王还是屈服了,先苟过眼前这关,日后再来找场子。
牛魔王哈哈一笑,他只手抓着车架,将虚空中的宝辇,直接人工降落在了地上。
随着宝辇一阵抖动,禺狨王胸口的小心脏,此时也像坐过山车似的,随着车架上下抖了两抖。
她不禁暗骂一声:西方都是锻体蛮子,当真都是一群大变态。
“妹子莫要怪了,其实哥哥看你有眼缘,这才如此着急。”在禺狨王震惊的眼神中,看到牛魔王一边聊着天,一边穿过了宝辇结界。
禺狨王:“你...你...你???”
一个可怕的猜想出现在脑海,一时间她手脚冰凉,就连思维都开始停滞起来。
‘太乙金仙巅峰?亦或是大罗?!’
但不管是那种,都不是她想招惹的存在。
牛魔王进了宝辇,左看看又摸摸,也不拿自己当外人。他自顾自找了个位置,大马金刀地坐下,然后高声道:“妹子自管驾车,大哥我与你同路也!”
半晌,禺狨王还处在呆若木鸡的状态。
“妹子,怎么不行车?”牛魔王开口喊道,声音如同钟鼓。
这一声妹子,将禺狨王震得耳膜生疼,她这才反应过来,抬头就见这瘟神在自家车辇上落了座。
‘苦也,苦也!’
禺狨王无奈,只得施法驱动车架,战战兢兢地向前行去。
这尊大神不请自来,她真是出门没看黄历,抓个河神炼宝,都能遇到西方的大妖魔,这当真是倒霉透顶了!
一路行来,禺狨王心中彷徨不敢出生,牛魔王四下看去,却是好不自在。
“对了,我看妹子捉拿河神,可是为了祭炼沧浪珠?”牛魔王突然没事找事,开口与禺狨王拉起了家常,只是这‘家常’是事关身家性命的至宝。
“呵呵...”
对此,禺狨王只能回以两字。
有你这么闲聊的么!开口就问关乎身家性命的宝物?
对于这标准回答,牛魔王没有丝毫不耐,只见他大手一挥。
其手上虚托着一条小河,当中有只凶煞的鳌龟,此时正在奋力地扑腾中。
这鳌龟正是之前的河神,禺狨王的双眼一亮,沧浪珠就差这就能补全。若不是沧浪珠有损,她面对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