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人们已经换了一代又一代,久到了就连这种曾经广为人知的事情都要拿出来争论一番的地步,再去纠结其中的细节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婉烟小姐!”
“翰学先生!”
另一边,戴眼镜的女子跟留着小胡子的作家的争论也逐渐到了尾声。
双方僵持不下,谁也说服不了谁。
无论是钟离也好,白启云也罢,两人都没有掺和到其中的意思。
反倒是一旁坐着的其余几人开始了拉帮结派,有的赞成翰学先生的主张,也有支持婉烟小姐的假说的人。
不过在白启云看来,支持翰学先生的人要多上许多,而另一边支持婉烟小姐的看起来也不是支持她,只是单纯地想跟翰学先生唱反调而已。
在这场无止休的争论中,只有婉烟小姐是在一个人在为了自己的想法而苦苦奋斗。
虽然那个想法在旁人看来是很无厘头的一件事。
“钟离先生,胡桃让我来找你,说是往生堂里有事情需要你处理。”
前半句是真的,后半句是假的。
但白启云又不好意思开口说‘胡桃那家伙就是想让你回去’这种话,只能随便找了个理由。
“哦?是吗,最近往生堂的生意我记得进展不是很顺利吧。”
‘既然你知道的话就给我好好工作啊。’
如果是胡桃的话就一定会这么说,白启云看着面前端起茶盏的男人,只得给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虽然他没有明说,但钟离很显然已经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男人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了然。
对于胡桃那孩子他还是挺了解的,想来又是委托了面前少年一些无理取闹的委托吧。
但说起来让堂主自己一个人为生意操心好像也不是很妥当,他也确实该回去一趟了。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先回去一趟好了。”
钟离抽身站了起来,向着不远处的下船处走了过去,那里正停着一艘跟来时相同的小船,不同的是这艘船是由铢钿舫的水手负责的。
来回都有专人负责,也不愧上船就要收船位费了。
白启云起身,打算跟着前方的钟离一并离开。
对了,走之前要去交船位费来着,他记得好像是一万摩拉一位。
光是上个船就要一万摩拉,还真是有些贵,回去找胡桃报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