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的手被一双筷子抽出了红印,赤松尴尬的收回自己的手。
尽管听不懂女主人在嚷嚷着些什么,但累了一天的赤松知道,他不应该去夹菜。
可没关系,能吃饱饭就很好了,赤松这么想着,埋着头,将干巴的米饭往嘴里扒着,对着明天依旧充满憧憬。
人潮像海浪般起伏,欢呼。
擂台上方的灯光很刺眼,照得赤松有些晃眼。
扶了扶面具,重新踏上擂台,看着面前全神戒备的对手,赤松的思绪却飘回了刚刚那个小男孩身上。
他被勾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回忆。
很久远了。
清晨。
“哈哈,哈哈哈。”
主人家的两个小孩大笑着从楼梯上跑下来,大一些的那个将手上的石子扔向赤松,小一点的则用脚踢着赤松的脑袋,想让这个被叫做“猪”的男人起来干活。
两个小孩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因为他们的父母也是这么干的。
在这一个多月里,赤松已经不止一次被活活打晕了。
浑身的恶臭,饿得两眼发晕的赤松挣扎着爬起,他要干活了。
情况和想的完全不同,生活没有好转,反而滑入了更深的黑暗。
赤松终于发现自己根本不是来做工的,在这里,他变成了奴隶,或者说,被卖成了奴隶。
每天不断的杀鸡,浑身恶臭,每个清晨都要在拳打脚踢下醒来,吃饭根本不能吃菜。
赤松熬不住了。
慌慌张张的,他偷走了主人一家的钱财。
逃跑了
“嗬,嗬嗬。”
饿得腿软喘着粗气的赤松一个脚滑,硕大的麻袋直接将他压倒。
旁边的码头搬运工望着什么也搬不动的赤松只是发出无情嘲笑,没人想着要上前扶一把,因为难民不值得同情,只是些牲畜,对待牲畜的,只有鞭打,没有关心。
除了码头老板的女儿。
那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或许是因为太小,她心里还没有歧视的观念。
坐在台阶上休息的赤松从怀里掏出一朵小黄花,情不自禁的笑起来。
这是赤松来到泰兰后收到的唯一的礼物,也是第一次尊重,这朵花是小女孩送的,所以他很珍惜。
“支丘又在对着那朵花笑了,你说我把它抢走会怎么样?”一精瘦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