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
“那不是恶魂？”沈舒窈看向周安。
“谁知道呢？已经八点半了，恒源广场也要关门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等明天考完我晚上再过来看看吧。”周安看了看表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天也已经黑了。
“也只能这样了。”陈华硕点头道。
“好吧。”戴治全也只能无奈答应。
“那回去吧。”沈舒窈自然没什么意见。
于是一行四人在夜色中又偷偷翻墙回去了。
晚九点。
“这摄像头怎么坏了？”老头拍了拍了布满雪花的电脑屏幕疑惑道。
“会不会是那些东西出来了？”同在监控室的一个中年人打了个寒颤说道。
“怎么可能，经理不是说协会也没检查出问题吗？肯定是有人在恶作剧，还故意弄坏了摄像头，我去看看吧。”另一个寸头年轻人起身提议道。
“那个协会来的连真武都不是，他知道什么，万一真是恶魂呢？”中年人想打消年轻人的想法，主要是现在规定晚上巡逻要两人一组，中年人正好和年轻人是一组。
“胡说什么，你什么时候听过恶魂害人的消息，这次肯定是有人在搞鬼，说不定就是别的商场的搞事。”
资历最大的老头开口训斥中年人，中年人一时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你和小李一起去看看吧，拿了别人的工资，就要替人除忧！”老头指了指中年人又指了指年轻人。
“好嘞，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在搞鬼。”年轻人表示自己一定会抓到那个搞鬼的人。
“啊，这，好吧。”被点名的中年人面色煞白，但又不得不答应，这老头和经理有点亲戚关系，得罪可不好。
“晦气，说的比唱的好听，这老头怎么自己不去，他没拿工资吗？”
中年人心里不断腹诽，不情不愿地跟上已经走出监控室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