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滔滔不绝的拍着,语言里连带着把我好一顿夸。顺便直指万总识人善用,结结实实的把马屁牢牢钉在了万总身上,顺便发散蔓延到了我这。对老总的仰慕之情,溢于言表,感情真挚靠谱。我不禁感叹,以他这样人精似的眼色和功力这么大岁数也就混成这样。人生,还真是不容易啊。
我细细的打量了他一下,啧啧,此人也是万千群众中比较具有代表性的典型不幸人士:中年,酒肚,离异,无子,还没摆脱房贷又学别人得瑟添了车贷,人又不聪明,还学别人秃顶。杯具啊!
我笑笑,低头看着鞋面。至于万言看向他的眼神里的那浓浓的爱才之情是如何演绎出来的,我就不去深究了。毕竟人万总是干大事的人,磨练了那么多年岂是我等道行低下的人可以比拟的!
我感叹了一会,起身跟他们打招呼先回去了。回去的路上我一直脑子空空的,不知道等待我的会是什么,在人面前笑也好闹也好,都是演给别人看的,真正属于我的烦恼丝毫没有被我的笑和闹所掩盖分毫,反而在我一个人的时候凸显得格外分明。
突然电话响了。
我插上耳机,万言的声音。
“给你打电话只是想告诉你,我爱你。”
“既然发展到这步,你可以把所有一切归咎到我一个人的阴谋上。你不必自责。”
“孩子是无辜的,你也是。保护好身体,我已经做了我想做的,现在就让老天替你拿主意吧,该谁的,就是谁的。如果是他的,我保证会消失得干干净净。再不会打扰你。”
我没有说一句话,他给挂了。我自嘲的扯起艰涩的笑,心情却豁然开朗。
回到家看到岳剑竟然像小狗一样趴在沙发上看我的固定大戏八点档泡沫剧。我寒住了,这个家伙平时躲都躲不急,勉强陪我看也是一副被抓的壮丁般苦大仇深。今日,是什么情况。
他看到我回来了,坐起来。首先朝我露出一口健康的白牙。既而是一个很好看的笑容。问我吃的如何,玩的如何,有没喝酒,有没剧烈运动。我白了他一眼,问他:“你干吗呢,看这个,让我很有种错位的感觉啊!”
他挠挠头,表现很娇羞说,他是在替我看,晚上睡觉前给我说今天剧情里发生了什么。我大受震动,女人怀孕竟然是件这么化腐朽为神奇的事情吗?这家伙吃错药了吗?
当晚说完剧情后,在我的逼问下,他坦承自己只把我怀孕的消息告诉了他大姐,并且保证他大姐绝对不会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