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冷清的声音传来。
“嗯。”慕善心中一定,“没事了。刚才一个孩子走丢了,找了回来。”
他沉默片刻,道:“你辛苦了。”
慕善心头微酸微甜,低低“嗯”了一声:“我一会儿就回来。”
忽的胳膊被人一拉,肘部一阵酥麻。
她声音一滞,转头一看——
蕈竟然抓住了她的胳膊……在舔!
麦色的脸紧贴着她的皮肤,有力的舌头沿着伤口,极细致极耐心的轻轻****。那点残留的血迹,转眼被他舔得干干净净!见到慕善转头,他抬起头,弯眉一笑,深琥珀色瞳仁像宝石般纯净透彻。
他怎么这样!
慕善大怒,用力一抽手,没抽动。
那头的陈北尧自然察觉异样,声音一冷:“怎么了?”
慕善被小狗般湿湿软软的舌头添得百爪挠心。
她实在不想因为这个无赖让陈北尧跟泰国人结仇。装作没事儿似的平静道:“没事,我现在就带孩子回来。”
而蕈似乎笃定她不会戳穿,又滑又热的舌头在她的胳膊舔得更欢!
慕善忍了又忍,挂了电话正要发火,肘部却猛的刺痛难当!
蕈竟然咬了她一口!
她一抬头,就看到他麦色的脸上全是笑意,雪白的牙齿还咬在她的皮肉上,细长的眸中竟然有几分不知死活的得意!
她抓起手提包重重朝他脑袋砸上去!
包里还有她刚买的两本书,只砸的蕈原地一晃,终于松开了她的手。
她抬起胳膊一看——没破皮,却留下一圈深深的鲜红齿印!
“你怎么咬人!”她怒道。
蕈抬手擦了擦嘴角,长眸格外晶亮,一脸无辜的坦然:“唾液可以消毒。可你****……”他的笑容有点坏,“我没忍住。”
慕善简直无语。
门一响,孩子走了出来。慕善拉着他,转身就走,看都不看留在原地一脸笑容的蕈。
晚上回到家,慕善重重洗了好几遍,才觉得手上没了蕈的口水和他那种奇特的香味。穿上睡衣走进卧室,就看到陈北尧靠坐在床边,沉着眸望着她。
她知道这是等她亲口汇报呢。白天差点把孩子丢了,她也心有余悸。等她走近床边,陈北尧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埋首在她肩窝。
于是她开始仔细将今天的经历。讲到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