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偷梁换柱那一出,秦家本就不满这门亲事,若是知道秦子衿当首饰给白吕氏治病,还不知道要怎么闹腾。
好在有一个现成的幌子给秦子衿用,为了打听恩人白云歌的下落。
秦子衿这是重情重义,难得见到这个堂妹总算是懂事了,秦槐东自是不好拒绝,便告知了过几天就要去县城,到时会叫上她一起。
跟堂哥商量好之后,秦子衿这才去了孟郎中家拿药方。
白吕氏在知道了自己的病情之后,精神似乎就更不济了,而且一直都心不在焉的走神。
秦子衿也懒得再搭理,该吃吃,该喝喝,天黑了就洗洗睡。
第二天一早,无视白老太指桑骂槐的骂骂捏捏,自己去厨房盛了早饭,跟白吕氏一起吃过之后,就再次出了门。
秦子衿独自一个人再次去了镇上,小巷子里那几个人早就在等着了,看到秦子衿便眼睛发亮的招了招手。
这几个人,居然是昨天挨揍的那几个年轻男子。
此时在秦子衿面前再不敢吊儿郎当,见着秦子衿便一脸谄媚的开口说道,“秦姑娘,东西都准备好了,您打算啥时候动手?”
秦子衿摸了摸自己有些空荡荡的肚子,开口应道,“镇上可有饭庄酒楼。”
其中一个忙上前应道,“我家开了个小酒楼,秦姑娘要是不嫌弃,去我那里?”
秦子衿点了点头,跟着几个人出了巷子。
这白家人也是够狠,为了防她,早上的稀粥都恨不得不放粟米了,馍馍更是硬的割嗓子,真难吃,还不抗饿。
开酒楼的名叫李成,都不用秦子衿过问,一路上自己叽叽喳喳的就把自家身家交代清楚了。
李成的父亲原本在临县大酒楼当掌柜,待小有薄产,回了镇上就开了这家酒楼,生意倒是不错。
这年头纯粹的商人却有些吃亏,即便有钱地位也低下,想着家里有个读书人,若再能混上一个半个的功名在身,那就不一样了。
于是李成便被送进了镇上邱秀才家的私塾,跟吕长远成了同窗。
另外一个领头的男子,是镇上粮店老板家唯一的儿子,叫吴康安,从小被她娘娇惯着长大,脾气也是最大的。
剩下两人也差不多,都是家里小有薄产,但无权无势。
在李成家的酒楼里吃饱喝足了,李成才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纸包,递到了秦子衿面前,“秦姑娘,您要的东西,咱可是特意从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