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人,自始至终没有从沧州回来,而且苏文茂,已经进入了范闲所在的地方,他传出来的信息,没有表达范闲会遇到任何危险的迹象。陈萍萍非常满意这样的结果,所以他表面上,并没有干涉任何的事情。
因为在必要的时候,无论是监察院一处的人,还是六处的人,他们的首要任务就是在范闲的身前身后,替他去死。
这件事情范闲知不知道无所谓,但是他周围的所有人,都必须知道。所以陈萍萍明白,范闲如若是胜了,皆大欢喜,谁回来都可以。如若是范闲败了,那么回来京都城的人就只能有范闲一个人。
再加上影子的暗中保护,所以范闲根本不会有事情,当陈萍萍说出将甲这件事情的时候,范建就应该已经明白了范闲这一次的规格,所以他才会放心的离去,对于将甲的保护是整个庆国最高的待遇,也就正是因为对于将甲的保护,才让陈萍萍有了借口去对待范闲动用了六处全部的精英,甚至包括六处的主办,影子。
这算是皇帝陛下出门的安保级别了,只不过陈萍萍的幌子打得好,他明面上说是保护将甲,可是背地里确实为了保护范闲,这小文章当然是瞒不过皇帝陛下的,但是陈萍萍明白,这也是皇帝陛下的意思,只不过自己的这顿骂定然是免不了了。
想到这里,他无奈地举起了面前的茶杯,饮了一口。
范闲安排了所有人之后,坐在了大树下方,他悠然地躺在那里,也算是歇息片刻,晚上他要面临的事情非常严峻,所以他必须处理好,也必须处理妥当,稍有不慎可能就是要丧命的举动。
此时,范闲看到了一直站在他身后的苏文茂。
苏文茂的眼神并没有躲闪,在看到范闲的第一瞬间,他便对着范闲点了点头,作礼道,“范大人。”
范闲点了点头,他微笑着看着苏文茂,问道,“今年多大了?”
“回范大人的话,今年二十有四。”苏文茂说道。
“比我还要年长几岁。”范闲笑了笑,说道,“婚配了吗?”
“还未婚配,家中并无旁人,所以……”苏文茂尴尬地说道,“没人催促,便没有着急婚配的事情,再加上如今在六处做事,事事小心谨慎,若是婚配,怕是要当人把柄作以要挟,那样生死皆是疼痛难当,不如不找那个心头肉来的痛快。”
“这已经就将自己的一生奉献给监察院了?”范闲问道。
苏文茂挠了挠头,“倒也不是如此尽忠职守的感觉,只是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