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没有说什么,她喃喃的说道,“这般不言语,似乎便是答应了。”
“陛下深思熟虑,但是仍然没有违背太后,想必是同意了。”站在一旁的洪四庠这才说道。
“那件事情,办得稳妥了吗?”太后睁开了眼睛,看着洪四庠。
洪四庠点了点头,“信送出去的时候,奴才跟着送信的人,一同出去的,那传信人,是曾经儋州城范府的一个管家,后来因为做错了事情,被范老夫人打断了双腿丢在了渔船上,可是他并没有和宜贵嫔断了联系,反而一直在被操纵着。奴才看到此人之后,直接投湖,见死透了,这才离开的。”
“好,宜贵嫔呢?”太后问道。
“在您的寝宫里等着,一步未曾离开。”洪四庠答道。
太后点了点头。
随后一声叫喊,“太后!起驾!”
“回宫!”
“啪!”洪四庠的手打在宜贵嫔脸上的时候,对方没有撑住,直接摔倒在了地上,惊叫了一声之后,满面泪水的直起了腰,捂着脸,看着太后。
太后温柔的喝了一口茶,那老气横秋的脸上尽是平静,转头看向面前的宜贵嫔,继续问道,“这是哀家最后问你一次,你和那管家是什么关系?”
眼看已经藏不住了,宜贵嫔只有说出来,才能活命。
她跪在了地上,大声的说道,“太后,回禀太后,那人便是臣妾之前的心腹!”
“在儋州城范府,做什么?”太后继续问道。
宜贵嫔的眼神之中有些躲闪,她低着头,颤抖着说道,“回……回禀太后,是……是用来陷害……陷害范闲所用!”
“你不知道,他是婉儿的夫君?为何如此?”太后显然声音之中有些愤怒了。
“我……正是……正是因为知道,他……他是婉儿的夫君,臣妾才要……才要如此!”宜贵嫔似乎豁出去了的样子,她看着太后厉声道,“第一次我想要直接杀了范闲,一个原因是因为他要接手内库,我受长公主殿下所托,安插人手进入儋州城范府之内,想要杀了范闲。”
“第二次,范闲在京都城包月楼的所作所为,天下皆知,和臣妾的孩儿已经是鱼死网破的状态,臣妾的孩儿对他恨之入骨!此人不死,若是成功将接管监察院和内库,将来会对臣妾的孩儿大大的不利!”
说完了之后,宜贵嫔长出了一口气,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看着太后,再也不敢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