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营帐坐坐,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两人到了宋沅湘的营帐,小鹿送来糕点茶水,然后和清越守在一边闲话。
几人在营帐内坐了近一个时辰,外面突然一阵骚乱,清越立即起身去看。
回来时,她面色冷凝:“秦公子在猎场遇刺了!”
“什么?!”宋沅湘猛然站起身,“遇刺了?受伤了没?”
清越点头:“受了重伤,方才被人抬出来,已经惊动了帝君,秦奉常又跪在了帝君跟前求帝君给秦公子找凶手。”
宋沅湘惊惶未定,拉着子桑绾往外走:“我们去看看。”
她们到秦家营帐外,那处已经围满了人,徽文帝被众多大臣围在中间,秦奉常面无血色地跪在他跟前,其他年轻子弟也都闻讯赶来。
“帝君,您一定要给小儿做主啊!”
秦奉常哭得肝肠寸断,仿佛下一刻就要晕过去。
徽文帝脸色漆黑如墨,“此事,本君定会彻查!”
没多时,几名御医从帐内出来,各个面色慌张,脑门上汗如雨下,“帝君,秦公子中箭之处伤及要害,臣等现下不敢拔箭,秦公子此番,怕是凶多吉少啊!”
“什么?!”秦奉常大惊,猛地站起身,又浑身失力跌坐在地上。
帐内,秦婉仪的哭声隐隐传出来。
徽文帝闭了闭眼,重重呼了口气,“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务必把人给本君救活了,否则提头来见!”
一群御医各个面容惨淡,强忍着没倒下:“是。”
一群人又匆忙进了营帐,徽文帝低头看了眼失魂落魄的秦奉常,吩咐谭敬忠:“带秦大人下去休息,派人在此守着,有任何情况立即来报!”
说罢,转身走了。
谭敬忠立即招呼人上前扶着秦奉常离开,自己跟上徽文帝的脚步。
其他人还守在营帐外不曾离去,没多时便听说帝君传唤盛卿侯和宋维桢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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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们在营帐内忙碌到半夜,幸而都是些见过大世面的,哪怕如此危重,刀架在脖子上,到底还是将人给保下了一条命。
子桑绾在营帐内坐到半夜,清越来与她道:“性命暂且保住了,御医们寸步不离地守着,要等着他度过最危险的时候。”
子桑绾冷冷一笑:“倒是命大,这样还能活下来。”
清越有些担忧:“侯爷至今未归,帝君若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