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去打听看看!”
薛凌点点头,不敢解释说进口的义肢加手术费得好几千块,道:“我们赶紧存钱,过一阵子带咱爸去省城看看。”
程天源撇过俊脸,眉眼闪过温暖之色。
“好!”
他手中刷碗的动作更快了,嘴角禁不住愉悦上扬。喜欢她说“咱爸”的感觉,很有一家子的温馨感觉。
那天晚上,薛凌翻译书本直到十一点半,听到外头院子门打开,她起身看到一个模糊却熟悉的身影回来了,才悄悄关灯,疲倦上床歇下。
隔天大清早,程天源便起床做早餐,炸了几根大油条,还熬了两大碗稀饭。
薛凌吃得嘛嘛香,忍不住赞了又赞。
程天源笑了,敲了敲她的碗,温声:“快些吃,一会儿还得走路去上班。忍一阵子,等半个月后我拿工资,咱去买一辆二手的自行车。”
之前他的自行车都是跟阿民借的,不好意思总向他借。
这边楼下宽,还有院子,可以买一辆来代步,进出方便些,两人上班也方便。
薛凌连忙点头应好。
吃饱后,程天源收拾碗筷去洗。
“你先去收拾东西上班,我一会儿走小路去供销社,小跑五六分钟就能到。你先走,免得迟到了。”
薛凌应好,提着斜包出门了。
早晨的空气很好,路上都是赶着去上班的人,或走路或骑车,偶尔有公车缓慢开过。
薛凌见时间还早,当成饭后散步,慢慢往报社走。
不料她大意了,走到那边已经开始八点零五分,同事们都已经开始上班了。
她悄悄给大家打了招呼,连忙收拾东西坐下。
王青趁着给钢笔装墨水的功夫,对她挤了挤眼睛。
“副主任出差回来了,刚才还跟我们问起你。我们周一早上一般都得开会,一会儿大家进去,你可要警惕些。”
薛凌吓了一跳,忍不住低声:“警惕什么?副主任叫什么?女的吗?”
王青点点头,皱眉低声:“她叫甄真,三十来岁,一直没结婚她严厉得很,三天两头训人。你是新人,首当其冲要被训的。”
对面的刘星探头起来,做了一个砍刀的动作。
“你是新人,新人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欠教训!副主任那人,你没个事都要训上半天,有个事那就拼命训。总之就是非训不可!前辈在此奉劝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