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没商量好吃什么,吴志伦已经打来电话,说准备了牛排红酒,只偏就没有煎牛排、陪喝酒的人。是一顿简单的晚餐,就在吴同学的奉献下,变成了一场烛光晚餐,只可不是两两望,而是三人对饮。
“我算我们家最不能喝的,我上初中的表弟妹,每顿饭都是一个口杯,”佳禾怕吴志伦不懂,意拿起手边的玻璃杯,比划了一下:“就是这样的的杯子,56酒,他们都是当饮料喝的。上次我们同学聚会,正好碰上我表弟妹放学,看我被逼酒,立刻走马上阵,四个初中生哦,喝趴了一桌人。”
在吴志伦醉得不省人事前,佳禾做了如上总结陈词。
呼,好走了。
吴志伦太能喝了,这样的窖藏,竟真就一杯杯倒过来。他绝对是故意的
佳禾看着可怜的小助理扛走他,直到门撞上,从地毯上晃悠着站起来。拼酒这东就是堵着一口气,一旦分出胜负,是最彻底的兵败如山。
因为酒精作用,她视线飘忽着,找了半天看易文泽就坐在沙发上:“完了,我也醉了。”易文泽随手把酒杯放在一侧茶几上,伸手示意佳禾过来:“过来坐一会儿。”
佳禾深浅不稳地走过,做到他身边,很乖地趴到他腿上。努力维持着最后一点清醒,眼前却已是海啸来袭。
他穿的是休闲裤,布料柔软,她用脸轻蹭了两下,只觉得迷迷糊糊的想睡觉。
眼前景象被无限地虚化,从地毯到茶几,再到落地窗,都像是打了一层强光。从这个角度,能看到茶几上就一个高脚杯,杯底剩了小半口酒,灯光斜穿过玻璃,在茶几上打下很淡的阴影。
他喝了多少?估计不多。
从第一瓶被倒完,自己就被吴志伦忽悠着喝酒,真是暴殄天物看他多好,多节制。她呼出一口气,用枕着他的腿,仰面看他:“你喝了多少?脸色一点儿都没变。”
她似乎听到他在笑,然后有音说:“差不多两瓶半。”
很遥远的地方飘来的音,她仔细听着,有费力。
两瓶半呵真能喝两瓶半?!
她看着他,认真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