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加速,睫毛止不住地颤动。
顾沉白的手指贴在涂言的脖颈上,涂言咽了下口水,喉结就贴着顾沉白的手指滑了一下,他听到顾沉白轻笑:“还装睡么?”
他猛然睁眼,看见顾沉白用指尖勾起涂言脖子上的项链。
那条项链串着涂言的结婚戒指。
顾沉白的眼神玩味,像是在问涂言:不是说要把戒指扔了吗?怎么还带在身上?
涂言红着眼把项链夺回来,背过身抓起被子把自己蒙起来。
顾沉白很久之后又开口,“我之前经历了一次易感期,醒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我总觉得你来过。”
“没有,不可能,你别痴心妄想,”涂言躲在被子里,恨恨地咬被角,“我才不会帮你过易感期,也不会给你生孩子,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