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是犯了老祖忌讳,贤侄可明白?”
陈远犹豫片刻,一咬牙,道:“事到如今,什么忌讳也比不得洗刷陈派耻辱,让显门血债血还。晚辈如今已是陈派掌门,此事,便由晚辈做主。若晚辈重拾家学,报仇雪恨,重振陈派,老祖和我父母他们在泉下有知,亦会欣慰。”
独孤逑看着他,终于露出和缓之色,微笑:“贤侄果然乃果敢之人,后生可畏,陈派之幸。”
陈远正要说话,独孤逑却似想起什么,又问:“那匣中,只有这帛书,是么?”
心头被触了一下,陈远张了张口,想起来那神仙的话语,终究将“不”字咽了回去。
“正是,只有那帛书。”他说。
独孤逑颔首:“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