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有春意。
屋子里同样很有春意。
在外界人人敬畏威震天下的超级魔头,此刻美目凄迷,双颊潮红,长发飞舞着,妖异无比,却又美艳绝伦。
事实证明,若是刻意放松了肌体,洞虚强者也和常人没什么差别。
恍惚间,想起自己少年时和师姐一起研究双修图谱,姐妹俩都很是不可思议,当时自己是怎么说的来着对了,好像是很不屑地说:便是合欢宗的淫贱,也不至于此。
对比如今,薛清秋有点想笑,这样的奇事,竟是自己主动做的,强行的推倒了他不过既然戴上了戒指,算是接受求婚了对不对?那不管做些什么也是正常了吧
薛牧看着她凄迷的眼神,心里也有点哭笑不得,这姐姐实在是太要面子了,明明千肯万肯的还非要在上面,好像这能证明一下她还有威仪似的
不知不觉间,两人的位置也变换颠倒。
薛清秋低下头,看着自己撑在床上的手,上面的戒指闪着幽光,很美很美。
偶抬头,看见对面的梳妆台,铜镜里映照着自己此刻的春情,和那副画上的甜美判若两人,和自己日常的骄傲肃杀更是八竿子打不着关系,薛清秋甚至不知道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的自己。
薛牧无论生理心理,成就感舒畅感无与伦比,根本不是此世二十七年来的任何时候可以比拟。
薛清秋也闭关去了。
或许是完事之后,她的脑子从迷糊里醒来,感觉被他拱翻之后的雌伏逢迎真是太过丢人,宗主面子放不下了;又或者是不想让薛牧食髓知味,天天缠着这事儿;又或者第一次和男人那啥,即使不是正路,也让她有了几分阴阳和合的天道体悟?
总之她事后赶走了薛牧,宣称闭关三天去了。
薛牧被赶出胭脂坊,抬头看天,午时都不知道过了多久,濮翔估计都等得想杀人了。
管他呢,天大的事儿也比不上刚才这么一场人生大梦啊,死而无憾说的就是这个了吧!
“公子,未时中了,口福楼还去不?濮翔派人过来问了好几次了”
薛牧醒过神,才发现已经到了自家府前大门口,他哈哈一笑:“去,为什么不去?大家都没吃饭吧,有人请客不吃浪费。”
“”亲卫妹子们看着薛牧的眼神都十分古怪。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拖了这么久,可一早上和宗主出去,足足到了中午回来,再联系到之前宗主那小女人抢男人的模样,对这群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