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奇怪地想。
胡闹许久,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没有时间概念,周宴京碰了碰她的唇:“冷不冷?”
孟丹枝头搁在他肩上,连摇头都没力气,惫懒又羞极:“热……”
她歪了下头,他侧过脸,正好她可以看见。
孟丹枝还坐在他身上,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身体,脸红如果:“好像饿了。”
周宴京伸手按在她的肚子上。
“确实像空了。”
孟丹枝:“……”
什么操作!
她嘟囔:“想吃蛋糕。”
周宴京率先出去,又将她打横抱起,孟丹枝只来得及扯了毛巾随意包住自己。
饶是这样,卧室也被走出两行水印。
她被放在床上,孟丹枝闭着眼睛:“你把浴袍穿上。”
都坦诚相待这么久,周宴京也不知道她在这方面为什么永远那么害羞。
孟丹枝卷在浴巾里,听着脚步声,继续指使他:“你去把蛋糕拿过来,全吃掉。”
“说到做到。”周宴京说。
“我才不像你。”
孟丹枝贫嘴一句,再睁眼时,他已经穿上浴袍。
这个蛋糕并不大,显然周宴京很有计划,一开始就没把他的份量计算进去。
她一口一口,没一会儿就吃了大半。
半夜运动,实在太容易饿。
孟丹枝吃完过后去刷牙,和周宴京正好一起,她问:“你明天是不是不上班来着?”
“上。”周宴京回。
“你不是请三天吗?”孟丹枝含糊不清问。
周宴京挑眉:“可以销假。”
孟丹枝噢了声。
亏她当时担心婚礼没假期,他还一本正经回答,原来是早就安排好时间了。
“也可以过满。”周宴京盯视她:“你想吗?”
孟丹枝:“不想。”
周宴京溢出声笑。
孟丹枝被笑得哼了声:“你得工作养家存钱,以后你的钱是我的钱,我的钱还是我的钱。”
周宴京:“只怕你看不上。”
孟丹枝:“蚊子再小也是肉。”
她说完,看周宴京先洗漱好回了房间,也没回答刚才的那句话,她很莫名其妙。
难道要当私房钱?!
孟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