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猜的这么准。
孟丹枝难以置信,去鸭店这种事,一般人都想不到吧,他竟然说得八.九不离十。
她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我就是去学校了,然后去给你的领带们买绣线。”
一个“们”字让周宴京好笑。
孟丹枝借口去洗漱。
等她回来,这个话题自然而然就终结了。
由于天气转凉,孟丹枝开始穿保守的睡衣,玲珑有致的身体包裹在衣服里。
在周宴京眼里,都一样。
孟丹枝本以为今晚会无事发生,没想到周宴京等了那么久,居然还没睡着。
“你装睡啊?”
“这叫闭目养神。”
“……”
周宴京没脱她的睡衣,但右手却解开了颗扣子,从中间进去,捏住那一点。
“之前不是告诉你,外面不好说。”
孟丹枝小声:“你索要贿赂,是不对的。”
周宴京贴近她,声线极低:“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好不要脸。
不明显的光线下,孟丹枝不知是不是眼神太好,看见他优越的下颌线,还有凸起的喉结。
说话时,滚动了两下。
妈的,他好欲啊。
孟丹枝难以抵抗,但还有一点自我意识在:“你不是只要亲吻就可以吗?”
周宴京:“当时可以,现在不可以。”
他们有那么几天没有深入,都是戛然而止。
床上的周宴京和床下的周宴京完全不同,孟丹枝可以在下面和他分庭抗礼,可这里,节节败退。
她想翻身做主人,周宴京很欢迎。
“可以。”
他直接将他们的位置调换过来,孟丹枝占据上空,手撑在他胸膛上才稳住。
“枝枝,你要动。”周宴京锢着她腰。
“……你管我!”
孟丹枝恼羞成怒,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反正房间里黑漆漆的,互相也看不见。
后来发现,好像真的有那么一点点的快乐。
就是有点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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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孟丹枝醒来,以为又是自己一个人,没想到一转头,周宴京还躺在旁边。
今天自己醒这么早?
孟丹枝很少清晨睁眼还和他同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