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研困于身世之谜,只能攀附于君叶政,后来也是因为失身于君叶政,所以才认了命。
可凌越研却很爱君叶政,爱到不敢轻易打开君叶政写的信,因为一旦打开,就再也逃不了,像是中了蛊,发了疯。
朝云很开心,开心凌越研的坦诚,他抱拳:“祝愿皇后顺遂安康。”
说完转身要离去,突然想到一件久远的事情,也回头对凌越研说道:“你之前也问过我一个问题,我也没回答你。”
凌越研皱眉不解,朝云解释道:“那个小山洞里,我最后讲若为帝王,只需两个字,你问我哪两个字。”
凌越研记起来了,确实是三个月前的事情了,她当时追着问了好几遍,“那是哪两个字?”
“是权衡二字。”朝云道。
“权衡?”朝云已经离开房间,凌越研喃喃自语,她似乎能懂。
先皇给了君策黑甲兵,却将更加勇猛的红甲兵给四王爷,为的就是制衡,谁也不能独大,却因此让先贵妃以为自己的儿子可堪重用,造就如今的局面,可见这权衡二字连先皇都用不明白。
叶政哥如今腹背受敌,这个位子又能坐多久,若凌显真的在芜艾起兵,她又该何去何从。
张小逃早就想回右京城,一系列打包比平时吃饭还跑得快,君怡的身体日渐好转,君叶政是抓到她的痛处,马上七月临近,边疆酷热不说,风沙也特别大,干燥的天气确实不适合君怡。
“真的一定要回去吗?”方闻抱着君怡在凌越研面前问了好几遍了。
凌越研正在君怡房间为其收拾,找来找去发现其实没什么东西要带走的,东西再华贵,能有宫中的华贵吗。
“已经决定了,你再问多少遍也是一样的答案。”凌越研回道,方闻现在俨然将自己当成了君怡的父亲,对君怡的吃穿用行比她还用心。
君怡在方闻怀里咿呀了一声,仿佛感受到方闻的悲伤,跟着啜泣了起来,哭声越来越大,方闻耐心哄了起来。
凌越研停止了手上收拾的动作,有些悲伤,君怡分明还不懂世事,可凌越研就是觉得君怡更喜欢方闻一些,有时君怡哭闹她抱着哄半天都哄不好,方闻却很快就能哄好。
比如现在又安静下来的君怡,“君怡的乳母不便进京,我还寻思着重新找一个,现下看来你倒是挺合适。”
方闻抱着君怡局促半天,反应过来,“我又不是女子。”
凌越研噗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