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可待。”,她出兵之日,便是他对皇宫发难之时。
“她要是知道这一切都是你暗中促成...罢了,你可知道这两日她受尽了轻视和白眼。”谢霁明白,这样或许能让小师妹更加强大,强大到哪怕以后君叶政坐上皇位,也没法轻易撼动她的位置,可他总觉得比起这些,小师妹更想要的是君叶政在身边。
君叶政有瞬间的失神,很快便恢复过来,却还是明显的慌乱了几分,不停的在帐中走来走去,突然眼神一凛,“谁在那儿?”
卫宇立马警觉起来,拿着剑上前,谢霁暗叫不好,肯定是平时爱偷懒的那个小黑子又躲在里面睡觉。
只见最里面的床板下铺着厚厚一摞棉被,棉被之下藏着个人,正在瑟瑟发抖。
卫宇没撩开棉被,回头看了眼君叶政,君叶政面无表情的点头,卫宇举着剑就要落下,小黑子腾的一下跳起来,用棉被盖住卫宇的头,转身想跑。
君叶政眼疾手快,抽的是谢霁身上的折扇,折扇是季师傅用极其锋利坚硬的银器打造,他随手抽出一根,扔了出去。
谢霁想要阻止的,另一根扇把已经飞了出去,但快不过君叶政,当胸穿过,人没了。
君叶政被那根阻止的扇把激怒,回头怒瞪谢霁,机关扇散了一地,君叶政极其生气的说道:“师兄总在不该犹豫的地方犹豫,当日若在本王跪你之时就答应助我成事,局面便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今日竟还想留他一命,你可知今夜他一旦出了这个营帐,死的就是你我。”
谢霁皱眉,纵使之前彻夜长谈,君叶政也未说过这个,他不解,总归是答应了,早晚有什么不同?
他想问,君叶政没给机会,转身出了营帐,卫宇跟在身后,本想解释,但想到钱末因为之前擅作主张还在受罚,他忍住了没说,跟着君叶政走了。
东山军营的长夜冷得很,君叶政走进凌越研所在的营帐,惨白的双手伸出去拢了拢外袍,从胡虎身上跨过上了凌越研的床。
躺在地上的胡虎动也不动,极好的催眠药用在她身上有些可惜了,至少得睡到明日午后才醒得来。
君叶政抱着醉醺醺的凌越研,软香在怀,他心甚悦。
他失控了,第一次是跪谢霁,第二次还是因为谢霁,当日他走入困境,只是想让临雅山庄暗中助他成事罢了,谢霁却犹犹豫豫,入京之后又亲眼看到研儿的表姐惨死在城门口。
于是他妥协了,他找到了君策,与虎谋皮,假意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