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君叶政缓步坐了回来,淡淡开口问:“你来给我解释解释,伪善是何意。”
“政亲王恕罪,小妹她...”
“我在问她。”四个字让赵权闭了嘴,台下竟没有一人出来为他求情,想来这位内阁学士赵大人在朝中不怎么受待见,这次君叶政的生辰也没来。
赵浅即便再醉,此时也该清醒一两分了,微微抬头望了一眼凌越研,“午后臣女在后花园散步,看到...看到...”,她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出口,事已至此说不说也不太重要了。
晃眼正巧看到赵权在看王妃,那个眼神分明就是在看凌越研的眼神,赵浅愤愤不平,既然无论如何都要受罚,乐贵妃对她说政亲王没那么喜爱王妃,总不会为了王妃杀了她。
“臣女看到王妃召妓玩乐,根本不是病态,远远望去王妃还在翩翩作舞,正跟微雨阁的花魁玩得不亦乐乎;可她却诓骗众人说因病不能参加王爷的生辰,是不是伪善。”赵浅把头埋得很低,毕竟是女子,害怕得全身颤抖。
四周传来了讨论之声,凌越研朝君叶政看去,刚想说话,只见他嘴角一弯,“本王问你的问题是,伪善,为何意?”
凌越研只疑惑了片刻,便懂了君叶政什么意思,不禁轻笑了声,四周宾客的反应也很快,那九公主腾的一下从座椅上站起,指着赵浅:“什么人教你读的书,连词语都不会用。”
赵浅轻皱了下眉头,一张脸瞬间变得通红,身旁赵权也跟着脸红了下,内阁朝臣向来以文待人,却在这种小事上用不对词语,王妃只是借口没来宴会,即便召妓作乐,跟伪善有何关系。
周围响起一片嘲笑之声,看似笑的是赵浅,但谁人不知内阁学士赵大人一向清高自诩,如今自家的人出了这么大的丑,该是要被人当成谈资了。
凌越研暗自佩服,君叶政这是杀人诛心啊,赵浅的名声在今晚算是彻底没了,以后还怎么嫁人,这原本是小事,不该为此坏了宴会,于是她适时的站了起来。
九公主偏头看过去,刚刚在后花园得罪过凌越研,若要嫁给君叶政势必要过王妃这一关,她抢在凌越研面前先开口:“那时本公主也在后花园同王妃一起,王妃大病初愈,差点被我一推倒地,这么虚弱的身体,怎么可能是在说谎,无非是刚醒来想在园子里走走罢了。”
卫宇也从下面走了出来,抱拳道:“都是卑职失了分寸,见王妃兴致不高才去找艺伎寻王妃开心,怎料会被人误会。”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