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凤织织,身上好像有故事,她很想知道这段故事。
李南楠手里还拿着刚刚削的那支三口笛,正在研究簧片应该放在哪里,缓缓回道:“不一定,但红羽馆的艺伎是,红羽馆有四大阁,阁中女子号称右京城四怜,又名四花魁。”
“四连?何解。”凌越研问道。
“这个我知道。”绿榴插话道,“怜,又解可怜,是说这四位都是身世可怜之人,无奈之下成为艺伎;其中以雷芳阁凤织织为首,擅长笛;之后依次是微雨阁玉微,擅胡琴;程芳阁芸娇,擅舞;最后就是之意阁之意,擅长是给人算命。”
“算命也可以?”实在好奇,街上那么多替人排忧解难的半仙,也没见有人信,这艺伎算命还能当上花魁,可真行。
“王妃可别小看这名叫之意的花魁娘子,听说曾经有人一掷千金,就是为了让她算一卦。”绿榴神气的样子仿佛自己就是那名艺伎似的,把凌越研看笑了。
在烟花之地混饭的女子,无非就是比旁人更加会察言观色罢了,再找上几个来来往往的小厮,加上些乱猜的本事和拼命的勇气,算准了就是神,算不准也没人拿她怎么样,不过是个女子,也不会真的有人较真为难。
见绿榴还在一旁神采飞扬,凌越研想起小箱子受伤一事,从长椅上坐起,神色严肃了几分,绿榴见势不妙,也知道是何故,自己乖乖的半跪在凌越研面前,语气中带着委屈:“我错了,小姐。”
原本是觉得绿榴性子活泼,又加上都是从临雅山庄下来的,两人又是因为谋逆之案来到这府里,本该是相互照护之情,“从明日开始,院子里的掌事之职由小箱子担任。”
绿榴没有半点不悦,欣然接受了,李南楠却知道,就像当初将军府里凌越研让绿榴做大丫鬟是一样的,如今身份换了,两人的处境也换了,小箱子心里有愧,绿榴心里何尝不怨,院子里不论谁掌事,都解决不了根本上的问题。
卫宇带着方神医的儿子进了院子,在临雅山庄短暂的见过一面,方闻背着个背篓,一副书生打扮,那长相活脱脱就是第二个方神医,不过脾性不像。
“小王妃娘娘,你是病涝子吗,日日都在病,照你这样,我那老爹不得累死。”方闻一边说话一边从背篓里拿出一本医书,上前要诊脉。
绿榴急忙从怀里拿出手帕搭在凌越研手腕上,方闻白了一眼,“穷讲究。”
方闻有些碎嘴,一边诊着脉嘴里还念叨个不停。
片刻后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