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说错话了,不该问,她对君叶政微微行了个礼:“是我失礼了,叶政哥早些回去,别冻着了。”
说完便带着紫蝉一起回了将军府,父亲竟然还没回来,肯定是在小戒所审问云杉,她还有些担心莫姑姑,只盼望着今晚赶紧过去,明日去把莫姑姑接出来。
“属下知错。”卫宇跪在地上,君叶政叹了口气,拢着袖子。
本想转身离开,随后想到了什么,把自己身上的外袍脱下来披在了卫宇身上,冷风吹得他一缩,双手对着嘴边哈气。
卫宇看着搭在身上的外袍皱眉,不明白什么意思,君叶政望了眼还亮着灯的将军府,嘴角牵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往将军府走去。
留下一句:“跪一晚吧。”
卫宇一个七尺男儿,差点哭出来,冰天冻地,眼看就要过年,这几天是最冷的,虽然还未下雪,但跪一晚,铁定两三日走不动路,王爷从未罚他罚得这么重,心里更加讨厌起了凌越研这个惹事精。
凌越研草草洗漱完便睡了,平日里躺在床上要磨蹭很久才睡着,今日睡得很快,眨眼的功夫就睡着了。
另一边偏院,刚被莫姑姑救醒不久的钱末口渴得厉害,这是别人的府邸他又不好叫人,心里正委屈着主子是不是不管他了,为什么迟迟不来接他回府。
就听到门吱呀一声开了,以为是将军府的下人,哑声道:“那个,麻烦能不能帮我倒杯水。”
没一会就传来倒水的声音,钱末会心一笑,心里觉得这里的人还是蛮好的,微微撑起身子。
“主子?”钱末惊讶得破了音。
君叶政坐在床边,把水递到钱末嘴边,钱末受宠若惊,赶紧喝了一口。
“你伤得很重,勉强估计一个月都下不了床,我来照顾你。”君叶政道。
“啊,啊?”钱末刚喝进去的一口水差点没吐出来。
主子什么时候对他这么好了?后转念一想,一个月?伤得虽有点重,但他的体格健壮,别说一月了,三天之内就能下地,主子这是话里有话啊。
君叶政起身走到门外,对外面守着的下人说了几句话,下人出去后没一会儿凌显便来了。
这一觉凌越研睡得十分畅快,若不是午时还有事,她都不想起,手伤好似也没有痛感了,黑色的毒素已经褪得差不多了,不用再每日涂药粉把手端着了。
绿榴打了水来给她洗漱,刚起来还没开嗓,凌越研奶声奶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