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约了,研儿,来日见到凌木将军,定要帮我传话给他,我昊勇,没输过。”
凌越研害怕老师父激动,忙把玉佩握在手里,连连点头,师父说沙琅城之战他未输,可战记兵却把那场仗写得天花乱坠传回右京城,父亲也从未解释。
她心里有点慌乱,不禁在想父亲为什么不解释,要让全朝佳国的人认为他赢了昊勇将军,是为了所谓的名誉吗?
“这块金烛令,我想了很久要交给谁,直到你出现...”
老师父话没说完,被凌越研打断:“金烛令?!师父这不合适吧。”
金烛令可是芜艾国昊勇将军的贴身令牌,得到此令犹如得到了昊勇军,这可是芜艾国的军队,老师父此举何意,凌越研拿着令牌有些不知所措。
“咳、咳咳咳。”老师父突然咳嗽了起来,凌越研随手抓了一块手帕,刚伸手过去,一大口血吐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凌越研慌了,眼泪不听使唤的往外流,开始小声抽泣起来:“神医不是说还有半年吗?师父...师父。”
老师父一口血吐出来之后,坚持要把话说完:“芜艾国的皇帝不仁,他是芜艾国的希望也是整个天下的希望,他有野心,但...但终归是羽翼未丰,我...我要你...帮我看着他,若有一天穷兵黩武,昊勇军...就是提醒他...提...”
“师父!师父!”凌越研的叫声太大,把门外的大家惊动,三师兄最快冲进来,凌越研把金烛令放在自己怀里,腰上传来的疼痛让她冒出了冷汗。
神医随后进来连忙探看,拿出一根银针刺了上去,三师兄颤抖着手上去叹师父的鼻息,随后松了一口气:“还有气。”
四师兄文忠最后进来,实在忍不住自己的怒气,上前推搡凌越研:“你到底跟师父说了什么,把他气成这样!”
凌越研何其无辜,左手捂着腰腹,湿哒哒的,伤口应该是破了,三师兄绕过神医走到凌越研身后,把她抱回了木车上。
大师兄这时对文忠冷冷开口:“也该闹够了,你若是真想受季师傅的火钉,即刻便去罢。”
“就算是受火钉之刑我也要说,她凭什么,师父最后见的人就算不是昊雨妹妹,也不该是她。”文忠吼道。
凌越研坐在木车上皱着眉头,她还没来得及问师父口中的那个他到底是谁,芜艾国的希望,难道这几位师兄中有人是芜艾国的皇子,可她是朝佳国的人,师父为何是让她做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