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屯兵闹事,你从来不说什么,怎么总让我和建德隐忍呢?农家不是四海之内具兄弟的吗?”
“放肆,隋人江都刺史残暴,我才让伏威给他一些教训,我农家要是四处做反,又和祸乱天下的魔门,有什么分别?”
丰主再也压不住火气,昂然站起,一旁的亲信,右手悄悄的放在了佩刀的刀柄上。
“王簿,我怎么和你说的,丰主不会信我们的话的,来,还是让望帝和丰主说话吧。”窦建德看了愤怒的农家首领一眼,也站起身来,斜瞟着丰主护卫。
“什么望帝?难道此处还有别人?”丰主心中一惊,他敢和两个有反骨的手下在一起,最大的倚仗就是农家功夫超过两人联手,现在听窦建德之言,此地居然早有人等待他们。
“哈哈,蜀山成汉王族后人,禺谷望帝见过农家丰主,不请自到,还请丰主见谅。”谷穗面具男子正在惊疑,孤剑峰山谷一侧,忽然有两人腾跃而来,当前一人也是戴着面具,不过面具上是扶桑神鸟之图。
“禺谷?可是昔日隋人南下,火烧三日三夜的禺谷,你是禺谷首领,等在此处,到底意欲何为?”
丰主对护卫使个眼色,慢慢退到了一颗大树之前,护卫手中的佩刀已经抽出,单手轻轻发抖。
“禺谷祭司也见过丰主大人,素闻农家信徒九家居首,今天看到丰主,却全无英雄气概,实在让我失望,所谓见面不如闻名,看来真是如此了。”
戴着兽头面具的祭祀语气好像真的失望,丰主看两人都在身边潜伏,自己居然毫无察觉,不禁心中大惊。
“家主,禺谷和官家仇深似海,前几日,那个侍郎司马九还杀了无数禺谷豪杰,蜀山望帝玄功天下无敌,手中握有财货无数,我们农家出人,他们出钱,正是举事的时候。”
“是啊,家主,杨广无道,洛阳新城,关东运河,都是残民无数啊,天道就要改变,俗话说予而不取,祸将斯及,家主一定要三思啊,”
窦建德,王薄都扔下了手中酒杯,环手叉腰站在丰主身前,农家家主知道今天中计,再不多话,只是伸出双手,那日推出司马九的气场,再次出现在众人身前。
“李平,你快走,快马去山下,就说窦建德和王簿反了,不要管我,我来拦住他们即可。”
丰主手上功夫,乃是农家第一防御奥义,他知道护卫留在此地完全无用,就要招呼手下先走。
“想跑,恐怕没那么容易吧?”祭祀单手清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