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就把拓跋灭治好,甘州还有大事等着自己,尉迟恭大军在平西郡不知道情况如何,他不能在西域逗留时间太长,没想到此来,却碰到了公主矫情,算算婚期还有一个月,少年是万万等不得如此之久了。
黄门侍郎不知道突厥人护卫的力量,想着回去问昆仑虚的暗探,他顺着一条小路折回,走不得几步,却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肃州一路随着他行来。路上颇为照顾他和拓跋灭的鄯善大婶,在小巷中抱着一个少年,几个突厥士兵打扮的人正在用皮鞭抽打两人,大婶扑在少年的身上,不住口的大哭,好像在哀求突厥人放了自己。
司马九心中一动,慢慢走到众人身前,此处小巷是在寺庙的后面,行人很少,高昌城的突厥人地位在高昌国民之上,看见突厥人打人,就连围观的人都没有。
黄门侍郎远远听见一个突厥军官在大骂鄯善大嫂
“梵刹寺外人绝不能进入,公主在寺中,你这小子潜入寺内,又带出来了什么消息?快把纸条给咱们看看,我亲眼见到公主身边的侍女给了你纸条的,再不交出,要是拖你到军营中,只怕就难得出来了!”
突厥军官口中狂骂,把鄯善大婶从少年身上拉开,劈手把少年拎了起来,两个士兵一人抓住少年的一只胳膊,把他架在了那里。
军官在少年怀中乱掏,好像掏出了一封书信,正要观看,那个被按住的少年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子挣脱了突厥士兵的控制,伸手夺回书信,就往口里塞。
突厥军官见他如此,连忙伸手去抢,却还是慢了半步,他心中狂怒,举起皮鞭就往少年头脸上招呼,几鞭子下去,鄯善大嫂护着的少年,已经满脸血肉模糊了。
“不要打我的儿子,不要打我的儿子亚速!”亚尔大婶狂呼,一口咬在了突厥军官的手上,一个突厥兵看她反抗,掏出腰间佩刀,就向大婶砍去。
眼看的鄯善大婶就要丧命,一只手却抓住了突厥兵的手腕,几人扭头看去,一个蒙面男子不知道何时出现,无声息的靠近到了众人的身前。
“执失统领帐下鸦儿军办事,那个敢来阻拦?”突厥军官口中狂呼,几个突厥人一起拔刀砍向蒙面男子。
那男子哈哈一笑,冲到突厥军士人群中,宛若虎入羊群,一下就把众人打倒在地,突厥军官手中的钢刀,更是被蒙面人轻松的撇断为三截。
突厥人看见男子武艺卓绝,一起发一身喊,四散奔逃开来,男子看见众人走远,也不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