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镇护军统领要在少年面前显出做事干练,一上酒楼二层,就要酒保上最好的酒泉玉山酒,没想到伙计淡淡道,今日玉山酒水早就售出,再无多余贩卖,王远看见司马九一脸失望,觉得自己在侍郎面前丢了面子,不禁面红过耳。
“今日没有玉山酒,却不知道哪天来此,可以品尝此地神酒?”
司马九坐在酒楼桌上,随便点了几个菜,就问酒楼的酒保道。
“往后半月,此地酒楼的玉山酒,都被人包圆了,客观想喝好酒,酒泉城中别处也有,何必死死守在这里。”
那酒保想来一向跋扈,说话有些店大欺客的感觉,还隐隐透着对侍郎的蔑视,司马九眉头一皱,不想和他计较,心想随便吃点,就离开此地。
王远本来就窝着一肚子火,看见酒保讲话不好听,大有主忧臣辱的自知,一下子就生气起来,用力拍了下桌子,桌上的一个瓷碗掉在地下砸了个粉碎。
“你这酒店之杂役,也敢议论侍,不是,司马大人到哪里喝酒,快去取些玉山酒来,往后半月都无酒水出售,你在骗谁呢?这玉山泉水,是酒泉百姓的泉水,可不是你们酒楼的泉水。”
酒保看见王远发火,眉头也拧了起来,看见地上的碎碗,嘴角抽搐了一下。
“打烂我们玉泉坊的瓷碗,客官正是好胆色,我们的瓷碗都是江南商号运来的成套极品,既然打碎了,不赔钱,你们还想出的去?你说玉山泉是肃州百姓的山泉,呵呵,我还说这肃州,是我家主人的肃州呢!”
司马九看着拓跋灭都开始皱眉,轻轻一笑,对此地主人的观感不免一落千丈,他在桌上放下一锭大银,表示赔偿瓷碗,菜也不吃了,就要带着两人离开。
“十两银子,也想陪扬州清水窑的瓷器,三位未免太托大了吧,今天没有十两金子,只怕三位出不了这个门。”
黄门侍郎看见酒保缠夹不清,心中也生气起来,他对王远使个眼色,龙门镇护军统领哈哈大笑,抓着酒保的袖口,就是几个巴掌,他手劲颇大,居然把酒保打晕了过去。
“王兄,你手稍重了一些吧,哈哈,一会主人看到我们打人,就是有理也变成没理了。”
王远看见少年这么说,有点羞惭的摸了摸头,拓跋灭眼珠一转,在柜台看见几个酒坛,上面写着玉山二字,知道这是酒泉的名酒了,她上前将酒水取来,一掌就拍开封口,顿时酒香四溢。
黄门侍郎看见美女道士如此,一下笑了起来,王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