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盛丽又知晓了此事,她午后闯进尚书省,向独孤整吵闹了一番,直到家父出面,她才作罢。”
“哈哈哈哈!独孤老头最宠爱这个外甥女,骂不还口。后来,老夫与独孤整进宫面圣提及此事。你要为皇后诊疗,却遭人刺杀,岂不荒谬。”杨素眼中闪过一丝阴寒的光波。
他自平定并州叛乱回京后,一直韬光养晦,很多人,可能已经忘记他这只老虎的利爪了。
杨素继续道:“陛下也知晓此事,他以星网刺客刺杀帝国臣子为题,重责了宇文述,不过,被宇文述以刚接管星网,来不及管控为由,搪塞过去了。”
司马九心中愤懑,自己品阶虽不高,好歹也是帝国臣子,如今被刺杀,居然没有几个血淋淋的人头交代,估计此事也是不了了之的结果。
果然,一直没开口的杨玄挺说道:“此事牵涉颇多,不宜深究。大理寺已经收监了一名负责文书的星网人员,此事应是到此为止。”
司马九见杨家父子四人都多少关注着自己,他起身行礼,表示感谢杨家对自己的庇护。
他虽心中郁闷,却也不再是懵懂少年,事已至此,深究无益,毕竟,其中牵涉宇文家族和唐国公府。
杨素见司马九识时务,心中稍安。
如今,随着关中诸勋贵的联合,杨家已被压制。
星网对付司马九,或是关中勋贵针对他杨家而为。
“此事就算过去了。司马九,你当着百官在陛下面前夸下海口为皇后诊疗,老夫可是为你捏了一把汗,皇后的病症,就连帝国医师巢元方都束手无策。”
司马九见杨素试探,回应道:“下官拜白山药王为师,药王师父善治怪病,与巢师伯侧重不同。”
“怪病?你若如此作想,怕是难以治好皇后之疾。”杨玄挺与司马九最熟,讲话也最是直白。
“皇后之疾,不在皇宫之中,而在元恩寺。”杨素捻须微笑。
司马九露出好奇的神色。
杨素缓缓道:“皇后第一次发病,是从元恩寺归来后。后来,右备身府搜查了元恩寺,却一无所获。帝国医师巢元方的弟子李善元曾怀疑皇后中了蛊毒,只是,他并未拿出证据。后来,陛下更是让太府少卿萧吉为皇后诊疗,发现其病源在血道之中。”
“在血道之中?那不就是中了和晋王杨昭一般的血蛊?”司马九心中一动,却没有说出口。
杨玄感补充道:“萧吉出身南陈,精通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