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大堂里光线昏暗,且混合着酒精汗水的味道。大堂搁着几张破旧的沙发和桌子,几个士兵正在打牌。凯瑟琳进来的时候,艾伦全然看不到士兵对上司应有的尊敬,反而有人胆大地将视线投在少女的胸口。然而那个人在下一刻惨叫了声,双眼涌出鲜血,其它士兵摇了摇头,朝他吐了口痰骂道:“菜鸟,不知死活的菜鸟。”
凯瑟琳这才问道:“你们的长官马卡呢?”
士兵你看我,我看你,似乎也不知道长官去了哪。就在这时,似乎因为电压不稳定的关系,大堂的照明吱吱作响,光线突然变得昏暗起来。
凯瑟琳的嘴角,牵起了一道笑容。
“马卡啊”
站在她后面的艾伦听到这么一句话时,惊觉头顶罩下巨大压力。跟着人影闪烁,似有人自天花板扑下。那人一手猛往凯瑟琳胸前捉去,眼看就要捉住那包裹在军装里的酥胸,眼前却从死亡传播的黑色军装变成了一脸惊疑不定的艾伦。
凯瑟琳不知什么时候消失在原地。
灯光连接闪烁,在明暗的交错间,大堂里连续响起几记碰撞声和男人的闷哼声。气流激撞,形成一个个气旋,逼得艾伦几人只得往门口的方向退去。他们根本看不清眼前发生了什么事,只见两道黑影纠缠、碰撞、分开,又再重复。如此两个回合后,以一声重击声作为结束。
大堂的灯光才变得明亮起来。
只见凯瑟琳一手压着男人的手背,把对方的手掌压得快要断折掉,呈现一个让人触目惊心的角度。少女高抬脚,脚下军靴正踩在一个男人的脸上,把他小半张脸几乎给踩进地面里去,而且这个力度还在逐渐增加。那种骨骼吱吱作响的声音,听得艾伦一方和其它的士兵心惊胆跳。
“真是可惜”即使给人踩着,那个男人仍勉强说话,且斜眼往上看去:“如果少将今天穿的是裙子就好了”
“马卡,我应该说过,你还有下次,就不是断断手指这么简单。这一次,和你的手腕说再见吧。”凯瑟琳面无表情地说道,同时手一转,骨折声响了起来。男人的手背顿时碰到自己的手臂,腕骨已经被少女暴力压断。
男人痛得眼泪和鼻水一起流了出来,嘴上却仍带着勉强的笑容:“还好,我以为这次脑袋得给踩碎呢。”
凯瑟琳脸上的笑容渐渐扩大:“那倒不会,下次失败我只会打断你的腿。可如果再失败一次,就真的会踩碎你的脑袋。”
“至少还有一次机会。”男人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