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狐玉郎的话,安王当然是不肯相信,也觉得他所打听到的消息并不正确。
特别说猜测薛明旺还未动身前来,那简直是胡言,“难道杨凡未告诉你,早在两个月前,那边就已经传信过来,一切准备京绪,不日就进京了吗?两个月前便已经没问题了,现今即便未到京都周边,也应该行走了一半的路程了,怎可能未有出发呢?”
安王的话,狐玉郎无法回答,毕竟他又未跟薛明旺接触过,亦不知此人到底如何。
三百万两白银,若换作是他,估计会带着这些白银远走高飞了,哪还会按着安王的话将白银运到京都来交给安王呢?
安王跟狐玉郎的想法则相反,在他看来薛明旺这种生活在低层里的小官,若想要让薛家正真成为名门望族的话,不抱紧他这棵大门,永远都不可能离开奴村那种苦寒贫瘠之地。
眼看着就能到京都来京职,那可是祖上积下来的阴德,是薛家吐气扬眉的机会。
对于这个想把家族发扬光大之人而言,怎可能弃之而逃呢?
这一逃,哪怕拿着这三百万两,也只能过着躲躲藏藏的日子,这又有何意思呢?
不管这到底是谁的想法,最后就连柳汉明也不得不让安王谨慎对待。
“狐玉郎,本王想要杀你可是轻而易举之事,这白银之事万不得有失,本王命你三日内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否则本王亲手要你的命。”面对狐玉郎不太上心的样子,安王不得不放下狠话,好让对方把此事处理好,尽早把金银运到京都完事。
狐玉郎挑了下眉,爽快应下道:“属下遵命,这就去打听,告辞。”
许是江湖里呆习惯了,对于这种贵族的礼仪,狐玉郎行起来,不伦不类的,看着安王就觉得污眼,于是甩了甩手,示意他退下去。
人一走,诸葛瑜则率先发表意见道:“王爷,此事恐怕有蹊跷,三百万两白银,那可是大数目,若是如狐玉郎所言那般,也许薛明旺很可能真的卷款跑了。”
“闭嘴!”安王也不是傻子,虽然想法是觉得不可能,可细想,又有谁不爱银子呢?更何况这银子还是三百万两呢?“本王不要听到任何着对于银两不见了的消息,不管如何,本王一定要把这银子找回,否则,失职之人一律处死!”
正欲开口的柳汉明,嘴张了,但声音还未发出来,诸葛瑜又道:“王爷,此事非同小可,依老夫看,还是您派信得过的人去处理此事,否则晚了便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