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放权了。
姚婴无声的应下,想想在安阳伯府受的气,虽说她不善言辞,无法和人家打嘴仗,但是她觉得能动手还是不要吵架比较痛快。
“不行了,我饿的要背过气去了。公子,我先去吃饭,吃饱了我再来细说。”罗大川捧着肚子,他跑了太久,真要晕过去了。
齐雍微微颌首要他去吧,罗大川转身就走了。
这边东哥站起身,也一样拿着水杯,药茶的味儿很浓,下了大药量,也是希望能赶紧舒服起来。
“公子,这安阳伯府的事儿就交给我们吧,您尽快休息。”眼下这里所有人似乎都身体不适,没有一个完好的。
“嗯。你留下,本公子有事儿问你。”齐雍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
姚婴看着他,其实她也有事儿问他。
东哥站在原地踌躇了一下,之后便走了。房门被关上,这里只剩下两个人,还有窗台上的一只鸟儿。
“我想请教公子,不知这段时间我又做了什么得罪了你,以至于你刚刚一见着我就一副要杀了我的样子。我很不解,请公子明示。”端着茶杯也坐到了餐桌前,她可能是在奋力的弄清楚他脑子里在想什么,不过可能根本没有收获,毕竟她不善于迷宫生存。
“本公子此次离开长碧楼是因为接到了某个暗睄的消息,说是巫人中的邪术高手要秘密会面,地点就在和川郡与汝关郡接壤处的某个小镇。”齐雍缓缓地倾斜身体,最后倚靠在了那儿,他体力有些不支。
“所以呢?”挑起眉毛,姚婴还是没听出这事儿和她有什么关系,没头没尾。
“这伙人好像提前得到了消息,本公子赶过去的时候他们刚刚撤离。所以,之后,我才会遭到暗算。”他接着说道。
姚婴眨了眨眼睛,然后把水杯里的水一饮而尽,她想了想,“我还是不明白,这事儿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是觉得,是我告的密么?”放下杯子,她摊手,苍白的小脸儿上皆是冤枉,这事儿和她有半毛钱关系么?
“你的确没参与其中。”他看着他,斜倚在那儿,姿势随意,又很是不羁。中衣衣领敞开,他胸口的疤都露出来了。
“那不就得了,无缘无故给我甩脸色,难不成你失败了,找不到人发泄,就得找我发泄?这是没出息的男人才干的事儿,怎么说来着,在家做皇上,在外像条狗?”好像是这么说的。
齐雍缓缓眯起眼睛,“因为提供那个消息的人,就是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