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死了？”厉寒年倒是一愣，随后而来的更是愤怒：“所以你才找我来当这个替罪羊。”
“我没有这个意思，这孩子是个意外，我开始的时候不知道。”
她一直懊恼，老天爷既然让她重生，为什么不重生在一切都没有发生之前，偏偏要在结婚那天，还是在下药发生关系怀上孩子之后。
如果早一点，现在这一切烦恼的都不会发生。
厉寒年也没想到是这个答案，他原本是想将那个男人是谁问出来的。
两人间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默。
“既然人死了，以后就别惦记了。”再次打破沉默的是厉寒年，但心里依旧堵得慌，紧盯着问她：“不过，你到底爱谁？”
“……”
“是爱那个让你怀孕的男人，还是爱……我。”
宋若卿心口一颤，咬唇道：“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怎么，不能回答？”他冷笑。
宋若卿知道自己现在不能惹怒他，最好要顺着他的心意来。
深吸了一口气说：“不是，只是没想到你会问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哪里不对。”
宋若卿垂下眼眸道：“因为你不爱我，何必在意我爱谁？”
“我当然在意。”厉寒年咬牙道：“我倒要看看你是用什么心理，当初死缠烂打也要嫁给我的。”
宋若卿指甲掐入掌心，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脑中不断思考，应该怎么回答才能让厉寒年满意。
前世想嫁给他的时候，当然是爱他的，但是现在她不爱了，也不愿意违心的说自己爱。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等了一会儿，没听到答案，厉寒年语气阴沉又危险。
宋若卿立即回神，抬眸对上男人寒凉的漆眸道：“不，很容易回答。”
“……”
“我谁也不爱。”
这才是标准答案。
厉寒年扣在她腰间的手骤然收紧，那加重的力道让宋若卿忍不住蹙眉，但却没吭声。
“那你现在爱谁？”他咬牙再次追问。
宋若卿这次没耽搁，顺利说出答案。
“我爱我自己。”
她要为自己而活，守护家人。
“呵。”厉寒年冷笑：“真是个冷血无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