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一些的事情,恐怕以后还会免不了见面!”
顾墨瞬间转身,眼神如刃般的射向路留时,
“把话清楚!”
路留时看了他一眼,端起桌子上的茶水一饮而尽,低头观赏着手中的杯子,声音平静,
“冷静点,墨,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不就是一个女人而已,这么在意干什么!”
顾墨眉眼沉郁,走过去坐在路留时身边,也伸手端起了一杯茶水饮尽,道:“别人我不管,但是虞青柠,你记住我的话,离她远点。”
路留时瞪大眼睛,
“顾墨,你来真的?”
顾墨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话多!”
路留时激动起来,
“墨,认识你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你因为一个女人露出这种失态的模样,这个虞青柠到底是有什么魔力,竟然能让你念念不忘?”
顾墨不欲与他多,声音冷硬,
“国内的新闻限你在一之内撤干净,如果以后在让我看到有这样的新闻跑出来,路留时,你试试看后果!”
路留时紧张的咽了口口水,
“知道了。”
顾墨沉了口气,忽然起身,拿起一旁架子上的拳击手套,扔给路留时了一双,道:“时间还早,陪我去拳击室练一会儿!”
路留时身子顿时僵在原地,惊恐的看着顾墨,声音哀怨,
“顾墨,我刚刚都了我不是故意的!”
顾墨没搭理他,只是自顾自的往自己手上绑拳击手套,
“你是不是故意的,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扔下这句话,顾墨转身,率先出了书房。
路留时呆呆的站在后面,瞪着手中的那一副拳击手套,脸上生无可恋。
顾墨这个人,他与他相识多年,除了互相作为对方的知己好友以外,路留时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顾墨的活靶子。
顾墨因为十八岁那年家庭遭受重创,他父母双亡,自己的身体也落得了个半身不遂的下场,对于年少轻狂的顾墨来,这个事实非常的难以接受。
他每都活在对自己的责怪和懊悔之中,在最初的那几年,时常在想,如果那不是他的生日,他的父母是不是就不会死?
那段时间,顾墨每都活的十分痛苦,顾仲伯不忍心看到他这样,专程为他请来了世界上最好的心理医生,想要缓解一下他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