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说话了,从鹤爵身上爬起来,裹紧身上的衣服,挪到离他最远的地方坐着,圆而大的眼睛瞪着他。
“我讨厌老公。”
鹤爵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哭笑不得。
握紧打他的那只手,有些无奈的解释:“老公刚才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打疼你了,给我看看。”
毕竟刚才那样的情况,他会头脑发昏也实属正常,不失智就不错了。
叶雪理却根本不想听他解释,撇过脸,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闭上眼睛,薄薄的眼皮抖地厉害,眼尾湿红,就是不愿意再睁开看他一眼。
这是闹脾气了,鹤爵叹口气,靠在椅背上,冷静下来才发现,刚才短短的几分钟里,他竟然满背热汗。
闹了这么一场,叶雪理似乎是累了,缩在角落里,歪着脑袋,小脸上还挂着泪痕,两只手紧紧抓着身上的外套。
鹤爵单手撑着侧脸,突然轻声开口:“把冷气关掉。”
一直安静开着车,在刚才的那段时间更是销声匿迹一般的小陈这才出声回答:“是。”
他们今天出这一趟门着实折腾,回到宅子已经快晚上十一点。
黑色的加长幻影平稳驶进庭院,早在院子里等着的吴妈立刻过来迎接他们。
驾驶座的小陈先下来,走到后面拉开车门。
吴妈站在旁边,看到鹤爵迈出长腿下车,怀里还抱着一个人。
那人身上裹着一件于他的身形来说过于宽大的西装外套,乌黑的长发垂在鹤爵身侧,外套覆盖不了的两条腿裸.露在外面,笔直细长,莹莹泛着一层柔光。
吴妈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担心的走上前:“少爷,雪少爷这是?”
鹤爵只穿了一件衬衫,扣子解开两颗,领带松松的挂在脖子上,高大健壮的身躯叫人目光不敢在他身上多做驻留:“无妨,先进去吧。”
吴妈不再多问,快步跟在旁边。
鹤爵抱着人径直去了二楼,将人放到卧室的大床上,掀开他身上的外套,少年光洁柔软的身体躺在深色的床单上,美好的像是一副油画。
鹤爵目光幽深的看了一会,弯腰给他盖上被子。
这一晚发生的事太多了,叶雪理累得很,也困得狠,他做了一个漫长又混沌的梦,梦到了楚敛,梦到他们在地下室的小房间里,楚敛教他认字,给他讲故事,有时候还会唱歌给他听。
楚敛唱歌很好听,嗓音低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