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的几度都要崩坏,却还是被他硬生生,压抑人性般的忍住了。
后槽牙咬合的快要脱力,伸手握住叶雪理的肩膀,手背上全是鼓起的青筋。
叶雪理被他推开,只好又仰起头。
“老公?”
鹤爵的声音粗的像是砂纸:“你是太累了,该休息了。”
“是吗。”叶雪理的胸口还微微起伏着,歪歪头,眼睛里是些许的困惑。
他知道疲惫和困意是什么感觉,可自己现在分明就不累,不想睡觉。
看得出他对自己的话有些许的疑虑,鹤爵不想让他再继续被这样肮脏的情感掌控,一咬牙,干脆把人抱了起来。
叶雪理惊呼着抱紧他的脖子,巨大的身体惯性让身后本就束得松松的发绳滑落,满头的乌发瀑布般倾泻而下,轻柔的散落在鹤爵的手臂和胸前,发丝乌黑,为他此刻本就勾人的五官又添了几分柔软的艳丽。
鹤爵只觉得自己呼吸都要停滞,胸膛急促起伏跌宕,双目几乎都染上了充血的赤红。
叶雪理对此却是全然无知的,他呆在鹤爵怀里,只能感觉到他的宽阔和温暖,这个胸膛能让他安心,给他带来无垠的安全感。
因为无知所以无畏,叶雪理像只没有防备的小兽,将自己全然交给鹤爵,伸出手臂抱紧他的脖子,脸颊贴上去,乖顺的蹭蹭。
“老公,你也是累了,想睡觉了吗。”
鹤爵抱着怀里的人去了楼上的卧室,把人放到床上,自己起身扯掉领带,松泛身上的燥意。
叶雪理坐在床上看他,仰着脸,身后的头发散在被褥上,水缎一样柔软光滑。
鹤爵解衣扣的手停下来,没忍住弯下了腰,撩起一缕头发在指尖轻捻。
“头发太长了,做事情可能会有些碍事,有没有想过要把它们剪掉。”
叶雪理也跟着他的手向那些头发看去,眨眨眼睛:“老公不喜欢我的头发吗?”
“没有不喜欢。”鹤爵刚想解释,看到他湿润的一双眼睛,里头流露出明显的不舍和留恋,便叹了口气不再继续说。
“想留就继续留着吧。”说罢站起身,继续解剩下的衣扣:“洗澡了没有。”
叶雪理摇摇头,也跟着坐起来:“还没有,我今天要洗头发。”
鹤爵手上的动作顿顿,又去看那几乎长及腰际的头发,这么长,发量也不少,洗起来可不是一件小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