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烟立马上楼,趴在塌下找东西,东西没找着,却拉出了两个箱子。
她打开其中一个,只见里头躺着一只布老虎。
不必想都知道,这是林婶收拾的。
她连着布老虎和小箱子一并往楼下丢,“来人,把这破玩意给那个蠢老太太送去!告诉她别哭了!再把眼哭瞎了,没人能救得了她!”
谁都看得出来,秦晚烟心情不好。
婢女急匆匆捡了布老虎就走,不敢多问。
秦晚烟回到屋内,狐疑地看着另一个小箱子。她拖了出来,打开一看,竟见里头是一件折叠整齐的披风,一盒丹药和一罐药膏。
这些,全是穆无殇的!
她愣了。
看了许久许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几番伸手,却都没有拿出来。
最后,她盖了盖子,将箱子放了回去。
就在这个时候,手心里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一下子就蔓延到心坎上。让她都分不清楚,到底是手心痛,还是心在痛。
荆棘刺似在她手心里破土而出,渐渐包裹住她的手,甚至蔓延到了手腕,荆棘刺全刺在皮肉里。
这速度,比先前要快很多很多。
这疼痛,更比先前要疼很多很多。
怎么会这样?
是又恶化了吗?
秦晚烟顾不上多想,立马下楼,“来人,伺候药浴!”
接下来的两日,秦晚烟几乎都在冰冷冷的井水里泡着。她就像是大病了一场,脸色发白,唇色发紫,分明比上一次更加虚弱无力。
林婶一直守着,心疼得眼眶发红。
她担忧地问:“主子,您这样子,如何南下?”
秦晚烟仰头靠在浴桶边沿,闭着双眸,语气都是虚弱的,却依旧冷漠,“你按我吩咐的去做便可,其他的,不必操心。”
林婶犹豫了许久,道:“主子,您就说您病了,九殿下一定不会勉强您的!皇上那边,九殿下顶得住!”
秦晚烟立马睁眼看来。
林婶这种时候,也不怕罚,“奴婢实话实话!”
秦晚烟沉默了半晌,才反问道:“能称病到何时?”
林婶答不上来了。
那日,若非慌称癸水,九殿下怕是会亲自上楼,一探究竟。
秦晚烟又问:“我能信他几分?他又信我几分?”
林婶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