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禀,后天还十分刻苦,乃是继承了先生衣钵的第一人选,也是先生活着的最后盼头。失聪一事对于他们父子而言,都是生不如死。
说暮芸救了的他们的命,也不为过!
家丁喜出望外,也没通报,直接将暮芸往屋内请,“暮芸大夫,您先坐,先喝杯茶,我家先生马上就过来!”
暮芸刚喝完一杯茶,苏老先生就赶到了。
苏老先生年纪和暮芸相仿,白发苍髯,颇有名家大儒风范。他一进门,便作揖,“暮芸大夫,可别来无恙啊!”
暮芸起身:“苏老先生不必多礼,老先生可也别来无恙?”
苏老先生很高兴,“一切安好。多亏了您,否则,我这日子就连最后一点意思都没有喽!”
他连忙请暮芸坐下,十分疑惑:“暮芸大夫,您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这么晚了,莫不是有急事?”
暮芸轻抚起古琴,撩.拨了几下,“苏老先生,我这是上门来讨诊金来了。”
苏老先生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一年多了,是该来讨了,是该来讨了!”
神医暮芸的诊金,向来不是真金白银,而是等价交换。
当年他欠下的诊金不是别的,正是破例弹奏一曲。
苏老先生走上前,看着古琴,半晌才伸出手去,轻抚琴木,琴弦,“是把好琴,暮芸大夫且稍等,待老夫沐浴焚香,再来将这诊金付清!。
“老先生且慢!”
暮芸起身来,在苏老先生耳畔低语了一番。
苏老先生颇为意外,“那丫头,莫非是暮芸大夫的弟子?”
暮芸没有回答,只道:“今夜子时,烟雨楼。还有劳老先生辛苦一趟。”
苏老先生连忙摆手,“应该的,应该的!”
暮芸离开后,苏老先生百思不得其解,暮芸从不收徒,独来独往,怎么会为一个小丫头亲自上门讨诊金?
这丫头,怕是不简单了!
他看了天色,连忙道:“来人,快,沐浴更衣!咱得提前过去!”
距离子时还有一刻钟的时间,秦晚烟回到了烟雨楼。
只见烟雨楼里,一片狼藉,俨然是个大型战斗现场。
穆无殇负手立于窗边,萧无欢坐在残破得摇摇欲坠的楼梯上。
她一进门,两人便齐刷刷看了过来。
穆无殇似乎知晓了什么事情,眼神比起方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