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了,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鹌鹑蛋不停地撞击着打手们,吼着:“快住手,快住手!”但无济于事。
“是要结束了吗?我还没嫁人呢。”白小见的视线逐渐模糊起来。
“住手!这么多人欺负一个人算什么本事?”昏昏沉沉中,白小见看见一个人用身体挡住了自己。
“是他吗?”白小见终于支撑不住,缓缓闭上了眼睛,失去了意识。
“白小见,要么和我一条心,要么离职!”
“真是养不熟,什么东西!”
……
“啊,不要——”白小见入了梦魇。
一双温柔的手抚住白小见的肩膀,道:“不怕,不怕。”
白小见猛然间惊醒过来,身上传来的伤痛感告诉自己还活着,但是为什么周围一片漆黑,难道自己瞎了?
白小见无法接受这一切,抱头“呜呜”痛哭起来。
身边人未语,只是默默地为她擦去眼泪和鼻涕。
过了半时,那人轻声说道:“你伤得很重。”
“你是?”白小见啜泣道。
那人俯到白小见的耳边,泯然一笑道:“叶思清。”
“叶思清?”白小见微微一愣。
“倦了吧?接着睡会儿。”叶思清给白小见盖好被子,“有事喊我,我就在隔壁。”
确定叶思清彻底离开后,白小见把头深深埋在被子里,眼泪不住地往下流。
过了半晌,她才渐渐缓过神来,小声唤着鹌鹑蛋却始终没有回应,这下真的就剩她自己孤军奋战了,连个拌嘴的人都没有了。
想到这里,白小见不争气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哭了不知多久,她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翌日,睡得迷迷糊糊的白小见隐约感觉有人进了屋,坐在她的身旁,先是摸了摸她的额头,再是耳后根、脸颊,最后停在了她的唇上。
白小见屏住呼吸,不由得开始紧张起来,心想难道遇上了采花大盗?自己若不是现在这般境地,早就一个大飞踹把这个登徒子给收拾了。
良久,那人的脸慢慢凑近,在白小见耳边轻声说道:“醒了吗?喝些粥,然后把药吃了。”
“叶、叶思清?”白小见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结结巴巴道,耳根微微泛起红色。
“嗯,是我。”叶思清舀了一小口粥,吹了吹,送到白小见嘴边,“来,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