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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清依旧摇头:“奴才哪管这么多,陛下要我做,我便做了。”
“老三这人做事太狠,也太急,孤看他最近不安分,给点教训罢了。”太安帝若无其事地说道。
浊清点了点头:“是。”
“当初你是不是以为孤打算立青王为储?”太安帝问道。
浊清双手拢在袖间,顾左右而言他:“夜间微寒,我让奴才们去备件袍子。”
日落月起。
行馆之中,一日无事。
无人来访,无人外出。百里东君和司空长风练了一天的武功,百里洛陈品了一天茶。
“爷爷,我待得无趣,想去趟学堂。”百里东君说道。
一旁的李长生笑道:“学堂里你的那些旧相识都已经走了,就连雷梦杀都被琅琊王派出去了,你去学堂做什么,只有山前书院那个家伙在。”
司空长风点头道:“我倒很想见一下先生。”
百里洛陈看了看天:“明日吧,我觉得今日有客人会来。”
于是,众人又百无聊赖地吃了一顿晚饭,吃完晚饭坐在院中喝茶吃点心闲聊,李长生抬头看了看空中的圆月,很有兴致地吟着诗:“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
百里东君和司空长风相视一眼,同时拔出了身边的武器,一跃而出,拦在了百里洛陈的前面。
院子的入口处,站着一个穿着紫衣蟒袍的男人。
他给百里东君的感觉,就像是天上的那圆月一般。
明亮却又阴冷。
男人伸出一根洁白无瑕的手指,指着百里东君,缓缓道:“你就是百里东君?”
百里东君微微俯身:“是又如何?”
“浊清公公。”百里洛陈喝了一口茶,“别来无恙啊。”
“奴才拜见百里侯爷了。”浊清行了个礼,回道,“托侯爷的福,还活着呢。”
“大监来见我,有何贵干?”百里洛陈眯眼道。
浊清笑了笑:“奴才哪有资格拜见侯爷。”话说完后,他侧身站在一旁,微微躬身。然后就见一个披着一身灰色长袍的男人从后面走了出来,男人看上去年纪和百里洛陈差不多大,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