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道:“这样最好,这样最好!”
曾巩却是劝道:“不过和尚,你天资过人,读书事半功倍,应该趁着年轻多读一些书才是,年纪渐长,记忆力、精力就会大不如前,你这个时候读书越多,以后就受益越大,真不该浪费了宝贵的时间。”
欧阳辩只是嘿嘿敷衍,曾巩只能摇头叹息。
得知太学学风松弛,欧阳辩开开心心的和欧阳发启程。
太学在南熏门附近,接近陈州门,欧阳家住在御街附近,马车往外一拐就到了御街一路往外走,出了内城,再到外城门口,距离虽然不近,但好在路好走,也不算奔波。
太学早从国子监独立出来,庆历四年的时候将辽国使节招待所锡庆院改造成太学,以锡庆院的后堂和两边廊庑为校舍,后来以东的朝集院也划归太学所有。
锡庆院位于国子监以东,最初除了接待辽国使节外,还常用于举办皇家宴席。皇帝在此宴请宗室和百官,其乐融融的旖旎之象常有。
因为是招待所改造成的学校,太学颇为豪华,让欧阳辩都有些咂舌。
占地颇广不说,里面的建筑更是古色古香,树木成荫,倒是很有后世古老学园的清幽和沉淀。
大门处一派古老槐树遮天蔽日,从大门进入,一路绿树成荫,到达深处,竹林成荫,这才算是找到胡瑗的办公所在。
一路走来,欧阳辩还算是比较淡定,他在路上没有见到多少学生,所以曾巩所言应该是真的。
只是胡瑗将课时册与校规给他的时候,欧阳辩瞬间不淡定了。
“不是说太学校规不严、可以自由安排时间么,怎么这些校规是怎么回事,言行不严谨,讲诵不熟,功课不做,无故外出,请假超时,跟同学闹别扭都是犯规,还得录入档案?
还有,这每日的课时,经义,策论,刑律,诗词,医学、武学、算学、道学、书学和画学……这么多门课是认真的么,是选修还是必修?”
欧阳辩目瞪口呆。
胡瑗目光炯炯地盯着欧阳辩:“是谁和你说太学校规不严,还可以自由安排时间的?”
“曾巩曾子固啊,他可是曾经的太学生!”
欧阳辩失声道。
胡瑗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个糊涂蛋,曾子固在太学都是多少年的事情了,那都是老黄历了!”
等等,好像是哪里不对。
是了,曾巩二十岁的时候差不多是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