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时候,丁程轻声说:
“要不暂时先这样吧。”
丁程的话让江别故明白过来,看向众人,他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抱歉。”江别故起了身:“是我状态不好,辛苦大家了,方案我会再过一遍,有任何问题会让丁特助通知各位,先这样吧,耽误大家时间了。”
说完就迈步离开了会议室,丁程看着他的背影收拾了东西也跟了出去。
回到办公室江别故脱下了西装随手扔在椅背上,丁程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进来,将他所有的暴躁都看在了眼里,迈步走过去,将会议资料放在办公桌上,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
“容错刚才给我打电话了。”
江别故没看清这句话,以为他在说工作的事情,强迫自己专注了一些:
“你说什么?”
丁程看着他:“容错刚才给我打电话了。”
似是没料到丁程说的会是这么一句话,江别故错愕了一瞬才开了口,语气不热情,但也算不得冷漠:
“说什么了?”
“你昨天给他打的两通电话让他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所以打电话过来问问。”
江别故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气,点点头,坐下了,疲惫的捏了捏眉心,又想起什么,看向丁程:
“你没说别的吧?”
“没有。”丁程说:“不过容错说放学会过来。”
丁程很明显的看到江别故微微蹙了蹙眉,或许是头疼,又或许只是因为要见到容错。
江别故在想是不是要出差避开一段时间,毕竟他实在乱的可以,但这个念头不过在脑海中刚刚成型就被自己掐灭了。
不适合。
这件事不适合再拖。
可不拖就要去证实,也要正视。
他突然后悔了,后悔昨天晚上一时心乱竟然没有去问容错,所谓不一样的喜欢到底是哪种不一样,他对自己到底是何种感情?
是弟弟对哥哥,还是男人对男人。
不过江别故很快也就不后悔了,毕竟就算当时问了,江别故也不可能凭借醉酒后的话来证明什么。
酒后吐真言,或许有一定的道理。
但醉酒后的话却是在法律上都是待定的效力,他又如何一锤定音?
所以他还是要慢慢的,自己一点点的去探究一个真相,他的确喜欢凡事都坦诚布公的谈,但这件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