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追不由笑了。
江别故在看豆芽,而容错在看江别故,不管是他的状态还是神情看起来都和之前没有任何区别,看着这样的他,你很难想象昨天晚上蜷缩在床上,痛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的人和眼前的是同一个人。
但太阳升起,天色重新亮起来的时候,江别故便完美遮掩了另一个他,让人找寻不到半点痕迹。
和豆芽玩了一会儿,江别故便不再陪它了,摸摸它的头,说了句‘我要吃饭了’,豆芽就乖乖的不再勉强,将球叼回了自己的狗窝里。
江别故看着豆芽离开,回头准备去厨房洗个手帮忙端菜的时候才发现容错在愣神看着自己,不由挑了挑眉:
“怎么了?一大清早发什么呆?”
容错回神,摇摇头:“没有。”
“没睡好?”江别故迈步往厨房走:“昨天我是不是折腾人了?很晚才睡?下一次不用管我,我睡一觉也就好了,别耽误你休息。”
容错听到了,却没说什么,跟在江别故身后去了厨房。
其实江别故喝醉酒从来不折腾人,酒品很好,除了会吐之外几乎没什么需要担心的,不放心想要照顾他的从来都是容错罢了,这一点容错怕是很难改过来,也不想改。
不过也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让容错混乱不堪的心一下子就安稳了下来,他觉得他只要看着江别故,想起昨天晚上的他,就知道自己的那些情绪该如何隐藏了。
饭吃的差不多的时候丁程来了,见到容错还在家,愣了一瞬:“你上午不是要开班会吗?怎么还在家?”
丁程说这句话的时候江别故背对着他,没看到,容错对他摇了摇头,丁程便明白了,没再说什么。
饭后丁程载两人离开去公司,但容错中途就下了车,他去学校的话,地铁会更快一点,看着容错消失在视线之内,江别故才淡淡收回视线,丁程踩下油门准备离开的时候听到江别故的声音:
“我昨天是不是失态了?”
丁程看向后视镜中的江别故,他正看向窗外容错离开的方向,似乎并不需要自己回答,可丁程还是回了头,江别故看过来的时候,丁程说:
“没有,只是后半场话少了一点,来酒不拒。”
“不该这样的。”江别故说:“让小孩儿担心了,上午的课都没去上。”
丁程闻言笑了下:“容错还以为你不知道。”
江别故笑笑,其实又怎么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