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别故拒绝了他的搀扶:
“不用,我自己走。”
容错不会跟他争这个,反正只要确保他不会摔倒就好。
醉是真的醉了,但是脚步却也很稳,这或许跟江别故常年在外需要保持形象有关,所以即便意识不怎么清醒,却还是保持着让人看不出来丝毫破绽的仪态。
江别故重新在床上躺下之后,容错还是看了他一会儿,确定他没有什么事情之后打算下楼给他煮碗醒酒汤。
豆芽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上来,正趴在床尾的位置看着床上的江别故,容错看着他:
“有事去喊我,听到了吗?”
豆芽叫了声,趴下了。
容错放心的下楼煮汤,差不多煮好的时候楼上传来了一些异样的声音,容错急忙上楼去看,却发现原本在床上躺着江别故却不见了踪影。
倒是洗手间里传来了水声,豆芽也在门口的位置蹲着。
如果容错不是那么担心江别故的话,他一定能分辨的出洗手间里的水声是洗澡才会有的声音,而不是别的。
可他太担心江别故了,担心他再吐,担心他有不舒服,或者发生危险,所以忽略了床上江别故脱下来的衣服,忽略了豆芽由始至终都没有对他发出江别故有危险的讯号,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江别故正站在淋浴间洗澡,单手撑着墙壁,低头闭眼,不知道在想什么,头顶上浇下来的热水砸在他身上,又顺着他身上的肌肉线条流下。
后来他扬起脖颈,将垂在额前的头发顺了上去。
容错看到了他滚动的喉结,起伏的胸口,精瘦的腰身。
这还是容错第一次看到如此有视觉冲击力的画面,以至于那一刻他连怎么呼吸,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