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球吗?”
江别故没说话,容错知道了他的回答,迈步走过去和对方拿球的人说了几句话,对方便笑着将球给了容错。
球场上除了他们几乎已经没有人了,江别故迈步走过去和容错站在了球场上,容错将球抛给他:
“你攻,我防。”
或许是容错的选择让江别故多多少少是带了一点火气的,虽然连他自己也知道这样是完全没有道理的,却控制不了,所以他的动作和速度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的猛烈。
容错防守的有些吃力,但也没有吃太多亏,分数差不多是持平的。
时间快到十点半的时候,江别故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还有1分钟到十点半,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话音不过刚落下,江别故就做了一个左侧运球的假动作,容错预判成功了他的这个动作,所以他最开始的防守就是倾向于右侧的,只是江别故比他要速度的多,直接一个运球转身从容错身侧躲了过去,三步上篮,进了。
“20-17。”江别故说:“我赢了。”
容错听到了江别故的话,却没动,以一个背对着江别故的姿势站着。
江别故以为容错是在缓和呼吸,也没有特意走过来看他,而是运着球走向了一直在旁边乖巧等候的豆芽。
容错的呼吸的确有些过快,但他很清楚不是因为运动,他大部分的心跳失速都来自于江别故从自己身侧跨过去的那一刻,他能清楚的感觉到江别故的气息在自己耳畔。
这一次,比之前在办公室里为自己讲解问题的时候还要近,近的,不过毫厘之隔,以至于他现在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这是怎么了?容错抬手拍拍自己的胸口,试图缓解,可根本没有什么作用。
“容错!”江别故喊了一声:“回家了。”
“来了。”容错回头看了一眼江别故,迈步跟了上去。
回到家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十一点了,容错洗完澡出来,在盥洗台前刷牙的时候视线不由的落在了自己微红的耳朵上。
现在耳朵的颜色当然是因为洗澡的原因,可刚才江别故经过自己身边的灼热感却依然在,他甚至抬手摸了摸,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对什么过敏了。
还是说,只对江别故这样?
这个问题容错一直带到了床上都没想明白,后来干脆不再想了,因为他没有答案,总不能去找个陌生人做实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