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墟的正中间,一些淅淅沥沥的小树和一些零星而长的小草,伸出了焦土,这也让焦黑一片的常平镇,平添了许多的绿意。
“爹,娘,孩儿回来了。”
走进常平镇南的林家位置,林帅颓的跪在了地上,手捧着青兰带给他的骨灰梯子横流。
“爹,娘,都是孩儿不孝,徒惹事端,让爹娘,乃至全镇人惨死。”
说着,林帅将骨灰郑重的放在了地上,额头对地,深深的拜了下去。
一跪游子伤,林帅额头抢地,“砰”的一下子,狂蟒之躯,纵是普通兵刃也不可将林帅伤的分毫。想不到林帅这郑重的第一跪,竟然将自己的额头当场给磕的头破血流。
额间正中的伤口,如一个初生婴儿的嘴唇,鲜血汩汩的淌出,似是在向天地间哭诉他的忧伤。
“爹,娘,你们可听到孩儿的声音了。”
二跪拜爹娘,林帅涕渍横流,任额间的伤口淌着血,再一次的郑重的向地上给深深的拜了下去~~“砰”。
这一拜,林帅额间的伤口更深,更大了。鲜血躺满了额头,再加上地上沾满了的泥土和灰尘。林帅脸色沧桑,如一个风烛残年而重归故里老人,无助而又伤心。
“少时离家花正好,如今物人皆全非。”林帅心里的苦,哪是简单的一字一句的能够说的完的。
“爹,娘,孩儿不孝,孩儿无能,没能亲手手刃那个贼厮。”
“求爹娘原谅~~!”
再跪天地哭。
林帅如今哭的是心伤难说,张嘴痛嚎。自野狼山方向吹来的呼呼风响,也似是有人在哭泣的一般,悲痛莫名,天地恸哭。
“嘿嘿……!”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幸得石少爷来信说,你定然会出现在这里。”
“如今果然被我石家给等到了。”
正当林帅抢地恸哭的时候,野狼山方向,凌空飞出了十几个的人影。这些人无一例外,皆是衣衫短打,手持兵刃。刚一出现,就把林帅和青兰二人给团团的围住,围在了正中间。
“敢在常平镇吊丧,不出老夫猜想,阁下定然是正气教的林帅吧。”
为首一名宽胖的中年人,嘴巴咧的像只癞蛤蟆,小鼻子眯缝眼,手持一柄三尺青剑。
林帅见了来人,扭头一扫,沉声,“你们是谁。”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