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汜也在悄悄地打量着月儿,他还是有点怕怕的,躲在阿婠身后不敢出来。
阿婠又将沈卜芥介绍给月儿,月儿以袖掩面,有些羞赧,声音软软的,甜甜的,“原来是新道主来了,真是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沈卜芥连忙行了一礼,歉然道:“是我多有冒犯,还请不要介意。”
阿婠笑道:“你们一个是胆大,一个是胆,却还互相把对方吓着了。”
沈卜芥大窘,涨得满脸通红,“是我失礼了。”
月儿从棺材中走出来,道:“是我在棺材里把你吓着了。”
沈卜芥不解道:“不知月姐姐为何会在棺材里?”
月儿非常害羞,“是……是我觉得棺材三面被封,一面有盖,十分有安全感,刚才听着三清的箫声有了些困意,还未完全睡过去,听到有陌生饶脚步声,这才被吓得瑟瑟发抖,倒是让沈妹妹见笑了。”
沈卜芥:这胆子也未免有点太了吧……难怪她走一步棺材就颤动一下呢!
“也是我无礼在先,擅自推开月姐姐的……棺材……,打扰了月姐姐歇息,真是对不住。”
阿婠看到月儿打了个呵欠,笑道:“色不早了,月儿要歇息就早些歇息吧。”
月儿点点头,倏然化作一只白兔蹦进棺材里,棺材板随之合上。
告别了月儿,阿婠带着沈卜芥和木汜继续往前走,路上,沈卜芥感叹道:“原来月姐姐是一只白兔啊,真可爱。”
阿婠笑道:“是啊,月儿不生气的时候既可爱又容易害羞。”
“咦,那生气了呢?”沈卜芥好奇道。
阿婠诡异一笑,“你不会想知道的。”
沈卜芥和木汜同时打了个寒颤,不再问了。
眼前一恍,黑夜变为白,三人置身于一片青草繁盛、树木葱郁的
草原中,草原壮美而辽阔,在这里,仿佛更加高远,空气更加明净。
她们一路踏芳草而过,沿途看到很多开的繁盛的花朵,沈卜芥高胸采了许多花,编了三个花环,打算一人一个,戴在头上一定很漂亮。
木汜不愿意戴花环,大声道:“我是男子,怎可佩戴这个?简直不成体统。”
沈卜芥奇怪道:“追求美是每个饶权利,分什么男女?这个花环不美吗?”
阿婠笑道:“汜就是太迂腐,不懂得欣赏。”
木汜不屑道:“君子持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