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已经收拾好布匹的千瞳,神色不悦来到丁以丹身侧,看着对面显得唯唯诺诺的管家,想起他方才说的话,总感觉花祈受伤是装的。
这大冬天受伤可不是一件小事,丁以丹再次帮谢安澈做主,让管家将花祈姑娘安排在客房,等会去请大夫来,为花祈姑娘看看伤到了哪里。
全过程,谢安澈就喝着他那杯由丁以丹亲手煮的姜茶,完全没有开口的意思,管家看了他好几眼,见他没有反驳丁以丹的话,心下了然。
管家听从了丁以丹指示,让几名丫鬟去大门那,扶起虚弱无比的花祈,让她住西南那一间厢房,又让家丁去请大夫过来。
“听闻这次,让那个花祈姑娘进来,是丁姑娘的意思。”守在花祈厢房外的两名丫鬟,闲着无聊说起了今日最让她们震惊的话题。
“我还听说,管家去通报的时候,丁姑娘和我们主子都在偏厅,主子什么都没说,就丁姑娘一个人决定的。”
两个丫鬟这下聊得起劲,厢房里听着的那个人,心情越发低落,越发的差。
大夫请来了,花祈却死活不让大夫为她诊脉,硬是吵着要见谢安澈,说谢安澈若是不来,她就横死在他府上。
很快谢安澈来了,丁以丹就站在他身后,花祈的视线落在两个人紧紧牵着的双手上,露出惨笑:“看来我在你心中也不过如此,对吧,谢安澈,你这么快就又找了一个。”
她这是在讽刺谢安澈那么快就放下了对她的感情,变心变得如此之快,想来,谢安澈对她的爱,也不过如此。
“我为何要对一个不信任我的人,记她那么久。”谢安澈的回答,更加让花祈绝望,她笑着坐到了床榻上。
笑着的同时,落下了泪,仿佛不相信谢安澈刚才的那番话,她好像陷入了曾经美好的过往回忆里,无法走出。
大夫还站在一旁,丁以丹示意大夫这个时候可以上前,去为花祈把脉了。
出神的花祈,没有察觉到大夫在为她把脉,大夫把完脉后的神情,让丁以丹有种不好的预感。
“谢阁主,丁姑娘,这位姑娘已有了身孕...只是脉象上看,胎儿有些不稳,需要静养才可。”
丁以丹和谢安澈对视一眼,花祈腹中的胎儿是谁的,他们俩好像想到一处去了。
送走了大夫,丁以丹看着还在走神的花祈,她应该也知道她自己已有了身孕吧...
谢安澈揉了揉眉心,他今日刚回来,就碰上这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