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明明可以让药谷谷主照顾丁以丹和二丫,却还是将她们母女俩带在了身边...这都不像是他谢安澈的作风了。
谢安澈回过神来,丁以丹已经醒了,只是短暂的醒来罢了,不到须臾间,她又趴在了车窗边昏昏欲睡的样子。
他有些无奈,看不下去了,站起来,坐到了丁以丹身侧,她并未察觉到,而是已经再次进入了梦乡,也不知昨晚是不是没睡好,上了马车这困意挡都挡不住。
就这样看着丁以丹一步步靠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此刻,谢安澈莫名觉得这心里有些安逸,真是一种奇怪的情绪。
马车离开了药谷,往南方走,第一辆马车坐着的二丫和丁以丹一样,此刻枕在了千瞳的大腿上睡着了。
自从丁以丹发现自己枕在了谢安澈肩膀上入睡后,接下来的几日里,她坐直身子绝不让自己睡着,无论如何都要保持清醒。
倒是把谢安澈逗笑了,丁以丹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在今晚休息时,她定要和二丫一辆马车,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她现在在大家眼中的身份是一个寡妇呢。
入夜后,原地休息,二丫拉着丁以丹的手,说什么今晚都要和丁以丹一块睡,丁以丹欣慰的摸着她的小脑袋,不愧是她的‘女儿’。
第二日一早,丁以丹如愿的和二丫一辆马车,千瞳坐在一旁看着丁以丹,不知在想些什么。
“丁姑娘,你一个人还要照顾二丫,真是辛苦呢。”千瞳发出了感叹,她都听二丫说了,不免对丁以丹多了一丝敬畏。
“我一心想要治好二丫的病,这一路来,一点都不辛苦。”再辛苦,也没有秦婶辛苦,她为了二丫的病,付出了性命,到头来...结果居然是如此。
第二辆马车上,少了丁以丹在,谢安澈不免觉得有些无趣了些,想起自己受伤时的三日,一路都是被丁以丹扶着走。
丁以丹很少笑,就算那日她听到他和谷主的谈话,进来时所露出的笑容,眼底从未出现过笑意,她的笑,一般都是在应付人。
“公子,人来了。”泰千骑着马,与第二辆马车的车窗并排,低沉的声音传入了谢安澈耳中。
“那些后起之秀不行啊,消息如此不灵通。”谢安澈右手撑着额头,不屑的说道。
附近已经能听到打斗声了,好在这个时候丁以丹和二丫两个人抱着彼此睡着了,外面只有打雷才能将这熟睡的二人喊醒。
千瞳见此情形,便暂时走出了马车,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