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出什么馊主意?”
“干脆认他当干爹,每次见面二话不说就叫爹,既然叔叔拦不住,那就直接认爹,我看他还好不好意思这么不知羞。”
“宋楚行,你要是实在内心空虚,就给孤寡老人倒尿盆去,闲出屁来了你!”
面对许知念的怒气,宋楚行一点都没生气,嘿嘿笑了两声,乖顺的像只哈士奇,亦步亦趋地跟在许知念身后,还安慰她不要动气,生气对伤口恢复不好。
宋楚行平时的脾气战火就着,除了许知念,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能让他这么好脾气,就算是他亲爹亲姐姐也不行。
这时,护士找过来,给许知念办出院手续。
“情况稳定没有头昏头疼,就可以回家休息了,一个星期之后过来复查,如果感觉难受随诊。”护士说完,拿出了出院通知书让许知念签字,许知念在身上摸了摸,便摸到了何久安送给她的派克钢笔,也没多想,就用这支笔签了字。
名字刚签完,笔就从指间飞了到了宋楚行的手中。
“你干嘛?”
“派克钢笔?看样子来路不太寻常。”宋楚行现在俨然化身谍报人员,任何蛛丝马迹都不放过,他其实也挺累的,谁让他偏偏喜欢上了许知念这个超级能招蜂引蝶的绝世大牡丹。
“你能看出来不寻常?哪里不寻常?”
“你看,这里刻着字呢,四个字母,中间还有一个心形图案。”
“是么?”许知念夺回来仔细端详,这在发现,笔盖上的确刻了字,只是她之前一直没注意过。
“JA——心形图案——ZN。”许知念把上面的字母念了出来,宋楚行噌地一下从病床上弹了起来。
“何久安,这小子还没死心呢!还久安爱知念,等着,让我见到他的……”宋楚行牙齿磨得咯吱咯吱的。
他昨天晚上和维克多拼酒、打架,半条命都快没了,今天早上一睁眼睛,还没和许知念腻歪一会儿,林枳年就找上门来给他添堵,刚把林枳年给送走了,何久安这破钢笔又出来找晦气。
许知念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伸出手拉了拉他的白衬衫,说道:“你放心,没退婚之前,你才是正宫娘娘,虽说没法过门,但是,你没倒下,其他的人都是妾。”
许知念这话把宋楚行给气笑了,他真想不明白,明明是一个未出阁的小丫头,怎么说话就这么口无遮拦。
他二话不说,拉着许知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