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可怜兮兮地朝着许知念瘪嘴,许知念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对不起啊,维克多,我们这里肯定没有度数这么高的酒,不过,你放心,量管够,你喝多少都行。”
“是么?可是,中国有句古诗,酒逢知己千杯少,我需要一个陪我喝酒的知己……”
维克多继续用宠物一般的眼神看着许知念,让她心里毛毛的——这家伙不会是想让她陪着喝吧?
虽然她也练出来了一点酒量,可哪能和战斗民族比啊?
“我和你喝。”宋楚行忽然开口,眼神冷冽地扫过了维克多的脸,用及其不友好的语气说道:“就一个要求,你特么的别总用那种骚里骚气的表情看着我媳妇!我心里膈应!”
维克多虽然中文水平一流,可还没到能理解俚语的程度,所以,他并不知道什么是“骚里骚气”,也不知道什么是“膈应”,他看起来还挺高兴。
“好啊,兄弟,那我们喝!不过,喝酒要有一个彩头才有意思!”
许知念无语地看着维克多,这大马猴子的花花肠子还挺多。
“彩头?行啊,你说,我听着。”宋楚行吃了一颗花生豆,表情玩世不恭。
“最后谁喝得多,谁就可以获得念念小姐的一个吻。”
“这可不行!”许景东马上不乐意了,他可不允许别人染指他的宝贝闺女,更何况他的宝贝闺女还没到十八呢。
再说,这大马猴子是外国来的,没轻没重,谁知道他揣着什心思。
“别误会,只是一个脸颊上的吻,就像是我和念念小姐见面时一样,念念小姐,见面时我亲了你,你应该不介意把这个吻还给我吧?”
“你说啥?”宋楚行捏着酒杯的手明显一抖,酒水都漾出来了。
他用尽了全部定力才控制住自己,没冲上桌子直接动手,只是用满是杀意的眼神看着维克多。
许知念无语了,一句话没嘱咐到,维克多就把这事儿给秃噜出来了。
宋楚行可是醋精本精,上次她和林枳年的事儿,可是让宋楚行直接来了个自暴自弃离家出走,差点自挂东南枝。
“内个……俄罗斯就这礼仪,大家不用大惊小怪,他们和谁都这样。”许知念苍白地解释道。
“礼仪?行,维克多,你给我记住了,下次你要是再敢这么‘有礼貌’,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宋楚行说完,直接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