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毕竟种了一辈子的地,很有经验,在体力允许的情况下,也能力所能及地干活,算上半个劳力。他们这一走,二房和三房家的重地压力就更大了,除此之外,老人被老大一家接到了镇里,就显得她家和老三家没出息、不孝顺,免不了要被乡邻指指点点。
许知念没吱声,继续吃她的饭,完全无视程月娥。
程月娥感觉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觉得不解气,又继续说道:“关键是你开什么不好,非得要开花店,谁会花钱去买花啊?有那买花的钱,买点精米精面不好么?饭都吃不饱,还买花!”
程月娥继续喋喋不休,忽然,身边一个人蹭地一下从凳子上弹了起来,厉声说道:“娘,你别说了,你简直鼠目寸光!”
说话的竟然是许知斌,大伙的目光一齐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平时少言寡语,乖顺的好像不存在,有时爷爷奶奶都会忘记还有他这么一个孙子。
他就算是说话,也是细声细气地,像个女孩,从未顶撞过父母,可这一刻,他看着程月娥的眼神却分外的坚定,而且还透着丝丝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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